迟妃听罢笑道:“真好吃。”几句话间,一枚蛋挞又以落肚。 接着又拿起一只蛋挞欲往嘴巴送去,小荷在一旁提醒:“小姐,这再好吃的东西都不能过三,否则这道吃食十天半月都再难上桌了,岂不是辜负了如此一道美食。”说罢掩口轻笑。 迟妃嗔道:“你这小妮子,越发大胆了。”说着轻敲了一下小荷的小脑袋。 然后接着对我说:“肖姐姐好意,今日确实不能再吃了。不如我们尝尝新进的香茶。” 说着让小菊准备去了。这小菊和小荷想来是迟妃娘家带来的婢女,很是亲昵,若与她们打好关系,这迟妃的喜好自然就有了着落。 接着与迟妃唠起了家常,这迟妃本家出身并不高,一提起家人,迟妃的脸色瞬间黯淡下去,肖萌萌赶紧安慰她:“妹妹不必黯然,从来英雄不问出处,美女也自当如此,迟妹妹美貌天下无双,得蒙王上盛宠,今日又得怀龙胎,将来恩宠必然更上一层楼,妹妹何必神伤呢?” 此时香茶已经泡好,香气四溢,还未入口即满屋飘香,真是难得的好茶。想来王上偏爱迟妃,定是独有的一份,自己的房中可没有如此上好的香茶。 此时迟妃忽然眉心微皱,神态黯淡,似乎遇到什么事情,她随手接过婢女送来的香茶,微微押了一口,缓缓道来。 “肖姐姐有所不知,家父乃是凤州郡的押运官,前几日我父亲奉命押送生辰纲,这批生辰纲是专门为相国老夫人贺寿所用。不想还没出风州郡就被贼人盯上,所有财物悉数被掳,我父亲也被贼人带上了贼窝,其他押送人等一干均被杀致死。过了两日,我父亲竟然又被送了回来,现正关押在凤州郡刑部大牢,不知如何屈打成招,竟然定案为与匪寇有染,成了劫走生辰纲的主谋,不日就要问斩了。我父亲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在凤州郡当得一个芝麻小吏,怎可能与匪寇有染?定是被冤枉的呀。”说着竟然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肖萌萌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态度转变如此之快。肖萌萌的父亲正是凤阳省巡抚,这凤州郡只不过是凤阳省的一个小州郡,整个凤阳省内的大小事宜均在父亲嘉丙合的管辖范围之内,更何况这一小小的凤州郡。 肖萌萌一边拿手帕为迟妃拭去泪痕,一边轻声询问:“迟妹妹可否与王上提及此事?王上最是宠爱妹妹,自然会为妹妹做主。”迟妃一边啜泣一边呜咽道:“王上怎会去管凤州郡一个押运官的生死,更何况女人不能参政,我怕话还没出口就...呜呜呜” 肖萌萌听罢心里暗暗寻思,如果自己能替眼前的美人解了围,日后想必不会再针锋相对,就算不是真心与自己交好,也总算少了一个强敌。 又转念一想,周南风身为王上身居要职,这类的小事自然不便出手相帮,如果自己得以暗中相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