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是想寻死,只是在河岸浅滩处把自己淹进去了很久,过了很久才走出来,带着满身冰冷的河水,好像什么都注意不到似的只知道回住处的路。 另一个身影也看着她回了住处才离开,霍云山站在高处看到了这一切,嘟囔着“这都什么事儿啊”。 温凉秋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一些凌乱,又看到秦绰一直坐在窗边,走到他身后才看到不远处谢星摇的住处烛火一直未曾熄灭。 “你多在山下留一阵,我怕循剑宗会出事。”他轻声说着,仿佛已是累极,转头又看着那支留下来的千金花出神。 她料到方才应当发生了什么,便也点了头。 唐放早晨去叫谢星摇练功的时候,如何都叫不醒人,去找了人来看,才发现她在屋子里头发烧。 一晚上都还堆放在旁边的湿衣服似乎能解释她这病的由来。 沉殊枝本来照料着,后来掌门也来看望,她走到床边看看谢星摇。 她睡得很迷糊,双颊异常红晕,偏偏刚吃了药,她在梦里又想到小时候生病师父灌她喝药时的事,心里本就委屈,便念叨了几句“师父”。 掌门本听得不清楚,靠近后听到那两个字又是脸色一变。沉殊枝见状赶忙来说:“我来照顾吧,师姐安心便是。” 掌门没有坚持,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一堆东西,是昨夜谢星摇抱回来后便没有收整的。 “这孩子,没事胡乱翻自己东西做什么。”她边说着边悄悄打开那匣子看了看,倒都是些贵重的东西,怪不得也不见谢星摇常把这匣子拿出来。 她本就是随性看着,匣子角落里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突然让她眉目一冷。 她几乎已经要伸出手去碰那东西了,到最后还是猛地扣上匣子,倒把沉殊枝吓了一跳。 “师姐,怎么了?”她问。 掌门回过神摇了摇头,说:“你照顾好她便是,顺道帮她把这些东西都收整一番。哦对了,掠影门的人都走了?” “一早便走了。” 掌门点了点头。 “小九,”她走至门前的时候突然对沉殊枝开口,“你说她若是瞒着咱们,能学会长河决,是不是也能瞒着我们,其实她都记起来了。” 这话出口后沉殊枝的脸色也骤变,擦了擦谢星摇的额头后才稳声说:“她若是真记起来了,是装不出这个样子的。” 长河决都能瞒下,怎么知道她做不了别的。 掌门未再说话,眸色微冷便离开了。 等到午后谢星摇退了烧,她才慢慢醒过来,只是醒过来了也是一言不发,沉殊枝只能先喂她吃东西,问她衣服为何是湿的她也只是摇头。 “这事你不想说便不说了,不过还有一事,你非得跟宗门里的人都要说清楚的,”沉殊枝看周遭没人了才低声问,“长河决,怎么回事?” 昨日还要应付外头的人,但到了今日,宗门里的人始终是要弄明白她是怎么学会这招式的。 她咳了一阵,只朝着窗外先望了一眼,发现山上的人都少了许多后猜秦绰他们已经走了,才压抑住心头的苦涩缓缓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前两年练功的时候,突然发现我使出了这招式,后头想了许久,才发觉这是长河决。” 她不记得……那便只能是在她十六岁那场大病之前的事。 “从前为何不让人知道?” 谢星摇愣了愣,也有些难为情说:“我总觉得,这招式连掌门师姐也不会,若是我会,总有人要说闲话的。” 若不是昨日实在情势如此,她也是不愿用出来的,她虽不懂许多弯弯绕绕,但也不会意识不到这件事显现于人前带来的诸多争议。 沉殊枝低下头想了一阵,然后给她端来了药,轻声交代着:“那他们问起你,你就说那场大病之后你都忘了,他们也不能为难你。” 她点点头。 ----- 绑了,但没完全绑() 某人一些嘴和那啥一样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