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一样的。 真应了那句铜墙铁壁。 和自己往常熟悉的道长相差甚大,宛如两个不会相交的对立面。 赵玄喉结滑动,浑身血液只往一处汹涌汇聚而去,这事儿,如何是快的来的? 天幕从渐暗到黑暗,再到一片漆黑。 帝后大婚之日,晚上本该有敬事房大太监在外殿守着,专司皇帝合房之事,精准到几时几刻,时常等诸多细节。 陛下若是宠幸其他嫔妃,那都是进了内室跪在床外头听着的。 不过当今圣上性子古怪,早早就给这一项撤了下去,今日莫说是殿内,连门外也不给人站着。 圣上都发了话,这群人自然不敢虎口拔牙,只能远远候着,见宫窗红烛微晃,过了许久,守值众人便见殿门透出一道人影,清宁立即跪着上前。 陛下穿的松垮,亲自打开殿门,吩咐传水,而后又吩咐宫娥撤下了烛火。 本以为至此是结束了,各轮值宫人也能稍微错开一会儿眼睛,小憩一会儿。 怎知过了会儿里头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得了,今晚是大家伙儿都别想休息了。 果不其然,等陛下再次吩咐传水时,已经折腾的到日旦时分。 *** 玉照初经人事,疼得厉害。 虽说中途赵玄也舍不得再折腾她,见她疼的厉害,停下了许久,想叫她缓缓再来,可这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缓过来的。 好在第二次这人也算是找到了技巧,舒缓过一次后赵玄也不似第一次般急不可耐控制不了自己,温柔了下来,将小祖宗伺候的脸色好了许多。 后她体力不支,便不管其他,只顾着自己沉沉睡去。 倒是赵玄头一次体会到个中奥妙,如何也睡不着,在黑暗中睁眼挣了半晌。 男子于这方面素来无师自通,体力也与女子截然不同。 明明躺在下边的是玉照,伺候人的是赵玄,偏偏玉照昏睡过去,伺候人的却越发精神。 帝后大婚,朝中休朝三日。 赵玄每日卯时三刻起身,此时辰是赵玄五岁起读书之时开始的,已经延续二十多年,雷打不动的早起,今日却是晚了。 两人共用一床锦被,另一床不知被丢去了哪儿。 李近麟在外间着急出了满身的汗,他知晓昨夜陛下新婚,今早势必要晚上一会儿,可如今已经晚了不止一时半会儿了。 皇家没有寻常人家的拜舅姑礼,按照宫里的规矩,皇后今早该往太后宫里奉杯茶。 陛下都没起床,谁敢去叫醒皇后? 陛下往年哪怕只与太后是面子情,这些事情上都是规规矩矩。这会儿太后估计已经在宫里等着皇后了,他们坤宁宫娘娘还没半点动静,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赵玄素日养成的习惯,起得早,蹑手蹑脚替玉照拢好被子,下了床,也没唤人入殿,自己披上外衣便出了殿门。 “陛下......”李近麟如同见了救星,当即激动不已,“可要唤水?” 赶紧洗把脸清醒清醒吧。 陛下眼中含笑,便是嘴角都挂着一丝浅笑,一看心情就非常不错。他压着声音对李近麟道:“皇后还在睡,别扰了她,朕去侧殿盥洗。” 这简直建朝以来头一遭,皇帝怕扰了皇后睡觉,跑去侧殿盥洗的。 李近麟“唉”了声,而后苦着脸道:“陛下,太后娘娘那边今日怕是在等着娘娘过去奉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