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挺有道理的,那总不能让人憋一辈子吧哈哈哈。 我听卫小狗这个意思,就是她跟戎问枫卿卿我我一辈子,然后还是得让折春看着。 确实是有些不公平(拖脸沉思 …… 卫司雪人有些犯傻,坐在那里好久,就一直抱着自己的手臂死盯着折春。 折春坐在她的对面,垂着头,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应该把卫司雪吓坏了吧,卫司雪现在肯定觉得他无可救药……又老又不安分还欲求不满。 折春拧了拧眉,十分懊恼,从今天晚上卫司雪开始突然对着他说情话,一切就都失控了。 人总是贪心的。折春正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贪心。 他闭着眼睛,甚至在念着自己曾经抄过的佛门心经的时候,突然间被捧住了脸。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卫司雪跪坐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脸偏开头,满脸严肃地吻上来。 折春因为震惊,齿关大开,卫司雪根本什么都不会,仅有的那一点记忆早就已经久远得记不清了。 她像个土匪一样。只会到处扫荡,不会呼吸换气,也没有任何的技巧。 而折春这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来的时候,他才震惊地反应过来两个人在亲吻。 折春推了卫司雪一下,但是力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人能拒绝喜欢的人的亲近,尤其是当你喜欢这个人,喜欢到骨缝都疼。 而折春也根本就想不起他会做这件事,好像那些记忆,那些他从来都不愿意回想的,这一刻全部都忘记了。 他甚至比卫司雪还要生涩,就只知道愣着,就只知道眼睫狂颤,心跳如雷。 卫司雪中途实在是呼吸不上来,短暂地停下偏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冲,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脸热得都能当成碳炉用了。 “这样行吗?”卫司雪把气喘匀之后,竟然回头认真地问折春:“这样……能行吗?” “我……”卫司雪看着折春睁开了眼睛,他眼中满是迷蒙的水雾。 卫司雪看进他的眼中,如同泛舟于一片浓雾的湖上,树影婆娑,水雾袅袅,美得如梦似幻。 卫司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凭借自己的本能,再度贴上了折春的嘴唇。 这一次卫司雪总算是后知后觉,感觉到了自己发麻的头顶,狂乱的心跳,像是练了一夜刀一样不曾休息的虚脱。 这浅浅的一吻结束,两个人面对面,像一对暴露在冰天雪地当中,却连一片布都没有挂的人,浑身颤抖,一个比一个抖得厉害。 像他们无从再遮掩的真心,骤然间对对方展现,连他们的理智都是迷茫的,唯有身体能够诚实地感知对方的触碰,并为此深深地悸动着。 “这样……你能不能就不走了?”卫司雪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手掌都在轻颤着,连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还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我们可以……”卫司雪顿了顿,又抬手搓了一把自己的脸,这才说:“我跟你玩。” “你想怎么玩?”卫司雪说:“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 折春猛地看向卫司雪,这一刻的眼神几乎是凌厉的。 他这一双永远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