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疫情。 而这种营养液,正适合阙南这样现在无法留存住灵力的人。 姚姝给他喝完之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将自己练的心法默写下来,拿给了阙南看。 姚姝说:“我在那个散修的手中也得到了一套心法,他对我说非常适合重剑。” 姚姝一错不错地看着阙南,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神情。 将写着心法的纸张递到阙南的眼下,问他:“阙南长老帮我看一看,这心法到底是适合重剑,还是适合长剑?为何我练着,总觉得有两处会让经脉滞涩。” 上一世这个时候这部心法,阙南都没有开始为文瑶写出来。但是阙南确实对心法有所研究,这其中有两个地方也确确实实让姚姝觉得不舒服,所以他想问一问阙南,或许阙南能够为她改动一二。 阙南垂眸看向了心法,眼中的神色微微一凝,姚姝迅速捕捉到他的情绪,连忙问道:“阙南长老,是不是这心法其实适合的不是重剑?那个散修骗我对吧?” 阙南一时间没有说话,但是很快他摇了摇头:“我并未见过这种心法,不过这心法确确实实非常精良。” 阙南抬眼看向了姚姝,说到:“是适合辅助重剑的,你可以放心练。” 姚姝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询问起了那两处滞涩之处。 阙南垂头看了许久,这才说:“这心法并没有缺漏,你所觉滞涩……是你急功近利所致。” 姚姝闻言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又笑了起来,她把心法拿回来,随手团了团,塞进储物袋。 并没有再提心法的事情,而是闭目入定。 她入定之后,系统直播结束,阙南躺在床上,却一直在侧着头看着姚姝。 那眼神犹如奔流不息的水,静静地拂过姚姝的眉目,又无声无息地流淌而去。 一直到姚姝将体内灵力运转了一个大周天结束,侧头看向了床上,发现阙南已经睡熟。 姚姝脱靴上床,掀开了阙南的被子,照常将手按在阙南的脚腕,开始给他输送灵力。 因为姚姝醒过来,直播再度开启,熬夜的弹幕看到这里恨不得按头,把他们两个塞进一个被窝里算了。 因为无论怎么看,他们都非常的相配,什么狗屁的大师兄和文瑶,这小两口双宿双飞不香吗? 不过两个人一个上半夜不睡,一个下半夜不睡,就像感情的信号对不到一起一样,一连很多天,虽然每□□夕相伴,却没有任何的进展,可把弹幕急坏了。 姚姝看上去就真的像是认真改造,她甚至在饭堂里都不会再找文瑶的麻烦,也没有去催促她的大师兄还东西,砸他的牌匾。 盘璧山中渐渐又恢复了平静,但是这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却从来不少。 按照正常,姚姝每隔一两个月会带着弟子下山历练。 但是这一次姚姝一副和同门都恩断义绝的架势,又因为被罚在百兽崖喂仙兽,门中其他修为稍差一些的弟子,代替姚姝领着弟子们出去历练,结果就出了事。 山下一个偏远的山村当中,有一户人家出了妖邪,求助盘璧山的修者替他们斩妖除魔。 根据来求助的村民的描述,那妖邪并不多厉害,不过是力气大了一些。看上去体型大得像一座小山,整天用斗篷盖着脸,据说有人看到那人居然生着一张木头做的脸。 这妖邪鸠占鹊巢的霸占了一户人家的妻女,也没有在村里作其他的恶事,就是将那家的男人给打死了,尸首就挂在门前。那家的小女儿吓得疯了,那家的妇人也开始神神叨叨。 本来他们自己家的人不求救,那个鸠占鹊巢的妖邪又不做其他的恶事,村民们各家自扫门前雪,不敢管也没有能力管。 但是最近夜里经常能够听到那家的妇人喊得非常地凄厉,声音余音绕梁,几乎朝着人耳朵里钻,村里的人不堪其扰,这才四处求助。 也求了其他小门派的人去收妖邪,但是小门派的人打了个照面,就退走了,说他们管不了。 村民们这才没有办法,跋山涉水的跑了老远,来到了盘璧山,请求盘璧山出面。 大师兄瞿清被门中事务缠身脱不开身,平常这种事情都是大师姐安排。 但是现在大师姐身在百兽崖,从前她被罚也会管这些事情。但是现在只要有人一问她,她就会说:“我忙着喂仙兽呢,让开。” 其实只要姚姝肯管,她身上那个可有可无的惩罚,自然也就没了。但是姚姝这一次打定了主意不管,整天背着阙南往返百兽崖,最多就是去饭堂打个饭。 瞿清来送过两次东西,两次都被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