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派出所来了好多次,却无法破案。 姚书记专程去了一趟楚江童家,他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 楚江童悄悄告诉他:“姚书记,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这真是一个哭鬼在作恶!” 姚书记当然不信,这发生在古城里的怪诞鬼事,说说可以,真要是上纲上线,那是迷信。 姚书记临走时,拧了楚江童的胳膊一下,显然是带着某种特殊含义,这一拧,有点疼,但自己感觉出来,这不是某种恨意和阻止,而是一种深深地爱意与鼓励。 姚书记撇开刚才的“拧”,说道:“我们先把那些受伤的村民送医院!你也给我小心点!能为村民做的,不准退缩!” 这时,姚书记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却并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以为是一个小孩打错了或是打着玩的。 楚江童笑笑:“他们终于找到您了!” 姚书记笑道:“谁找到我?” “大西北的那几个孩子!他们要感谢您呢!别以为你让嫂子去寄书寄衣服,他们就查对不上了!” 姚书记脸一红,手指敲他一下:“你个小混蛋,净瞎琢磨,我有亲戚在大西北。” “对!是亲戚,全国人民一家亲嘛!” 姚书记只好说道:“好啦!我早年上不起学,现在的孩子得上学!我的工资反正花不了,一个女儿,也毕业了,用不着我操心!” 楚江童长舒一口气:“感叹工资不够花的人,很诚实,说自己工资花不了的人,心诚实!” 那天,去邮局给画廊老板寄信,姚书记的夫人刚从邮局走远,没看见楚江童!他看见柜台上放着几个包裹,地址是西藏自治…… “好了,派出所民警会来守着,看看谁在捣乱!” 姚书记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那刚才拧过的地方。 “你要配合民警,尽快破案!” 楚江童哈哈一笑:“没问题!” 医院里,田乔林昏迷不醒,经过抢救,终于缓缓睁开眼睛,随后陌生地望着众人,哭了起来。田之荣吓得不轻,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村支书田玉堂和小青蛇又被同时送往医院。小青蛇精神头越来越好,说话哭泣的声音也越来越高,弄得众医生很无奈。 楚江童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有了主意。 今夜,必须将哭鬼的眼泪采集到,哪怕打不过他。 必须要救救村里人了。 这个季节的雪花,真淘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夕阳还通红着,雪花便漫天飞舞,原本洁白的雪花,变成了红色的花瓣,异常妍丽。 楚江童让眉月儿收拾一下,将老婆婆接到家里,住在自己的画室中,这里相对安全些。 今夜哭鬼若是发现了自己,肯定不会如上次那样善罢甘休。 注定,自己要与其发生一场殊死搏杀。 临出门前,鼻子一酸,便去看一看爸妈,他们都在各自的空间中忏悔,痛哭。 “爸爸、妈妈我一定会救你们的!” 漫天飞雪中,与眉月儿道别:“眉月儿,今夜你来保护好他们!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哭鬼!” 眉月儿那里肯同意:“不,我们阴阳合心同体,才能打败他!” “眉月儿听我话,我们打败他没用,采集不到哭鬼冰泪,还是救不了村里人,我有一个最好的方法,不用与其交战,我们若是双双出现,他会提防!反而事与愿违!” 眉月儿也觉得他说的对,便深情的吻着他:“你要小心,不准伤着自己!我们等你!” 碾棚边。 楚江童空手而站,故意没有带剑,哭鬼若不被激怒,不可能见面就大开杀戒的。这哭鬼偏偏迟迟不来,好像故意考验他的耐心。只要他不出现,自己就不能走,若他再也不来了,自己就是翻遍蟾藏崮山,也要找到他。 记忆中,自己第一次这样等待,而且完全是一种没有把握地苦苦等待。 半夜了,一点儿哭鬼的迹象也没有。 只好顾自去了碾棚里,经久不用的石碾,样子有些可怜,像个孤独无依的老人。 自己小时候,推过碾,但几乎留不下记忆。奶奶推碾多,碾沟里的尘土中掺着奶奶的辛劳与汗水。 她们用辛勤劳动的汗水,冲刷掉内心的负荷,身体再累,心却不累,现在的人们,用心灵的负荷换取身体的放松,身体再放松,心却疲惫。 正有趣的比较着这两者之间的矛盾,一阵冷风吹过。 面前站着一个白衣“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