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斗笠头领吹了一声唿哨——树林中再次钻出若干义军,一个个,手持各种兵械,直本王贲所乘的行阙…… 行阙立时被王贲手下团团围护。 白衣鬼士一拍大腿,惊叹一声。 清智和尚注视着王贲所坐的豪华行阙。 白衣鬼士说“不好!这义军要吃大亏!” 果然,两员护送行阙的年少健将,左冲右突,只一会儿,便有数十个斗笠义军横于马前。无论外边怎么厮杀,行阙内安安静静,毫无惊动之态。 白衣鬼士突然一惊:难道行阙内…… 正在清智和尚欲要起身去相助义军时,被白衣鬼士伸手拉住:“且慢——清智兄弟,稍安勿躁,我们还要实施自己的计划!”清智和尚这才停下来。 岁柏河边,顿时尸横遍地,杀声震天,兵戈相击,如同千万家铁匠铺。 一支冷箭射向王贲的行阙。 行阙内依然毫无反应。 只见一位身穿铠甲的女子持弓飞奔向王贲行阙,随后跟来一位清秀飘逸的女子,手持一杆长矛般武器,一前一后,直直逼向行阙。 白衣鬼士大惊:“不好,佳勃和眉月儿?” 清智和尚拎棍冲出去。 白衣鬼士随后跟到。 果然是佳勃和眉月儿,佳勃靠近行阙时,被白脸小将的狼牙棒拦住,佳勃张弓一箭,白脸小将一挥手中狼牙棒,飞箭被打飞,随后,佳勃再发一箭…… 眉月儿的销魂簪猛地扎向白脸小将的前胸。 白脸小将一提马缰,轻轻躲过,然后狼牙棒横扫而来,眉月儿一闪身,收回销魂簪,白脸小将舞动狼牙棒,照准佳勃的后背击去。眉月儿嗖地甩出销魂簪,扎向白脸小将的手臂,这白脸小将见势,只好撤回狼牙棒,佳勃再次张弓搭箭朝行阙里射去,只听得里面发出几声闷响。 佳勃料到,必定是射中那王贲或郑袖了,心中大喜。 眉月儿和白脸小将打得不可开交。 白脸小将的马被眉月儿的销魂簪刺中,将白脸小将掀翻在地。佳勃才欲再射,却听到背后发出一声兵器相击的巨响。回头一看,清智和尚护着她,舞棍与另一个年轻小将对战。 白衣鬼士与“四兽”混战,“四兽”依然难对付,白衣鬼士出招刚猛,“四兽”更是刁钻狡猾。 眉月儿和白脸小将打得难解难分。 白衣鬼士虚晃一招,跳出“四兽”合围,一个箭步奔向王贲的行阙,剑光一闪,劈裂行阙的窗棂:啊!不好!只见行阙内有几个泥胎塑像,并无王贲和郑袖。白衣鬼士闪到眉月儿身边,低声说道:“快撤,这是王贲使的诈术!”突然,从不远处的山包上,涌来大队兵马,旗飘戈立,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王贲军马。 岁柏河被王贲大军团团围住。 斗笠义军已尽被斩杀。只剩下白衣鬼士,清智和尚、眉月儿和佳勃,他们四个背靠背,被团团困住。一轮又一轮的厮杀,却再也冲不出包围。 郑袖和王贲坐在一个外边看上去并不奢华行阙中,王贲正端觯(zhi)而饮,一脸自得。 佳勃气得眼珠洇血,却奈何不了郑袖。 眉月儿浑身是血,白色衣裙成了血裙。 白衣鬼士问道:“都不曾伤着吧!”佳勃说:“没伤着,还能再战!” 清智和尚说道:“白衣兄,你战年轻小将,我去破‘四兽’” 眉月儿说:“你们只管去战,我会照顾好嫂子!” 新一轮厮杀开始。 白衣鬼士心下暗想:“擒贼先擒王……” 他施展秋风点地轻功,跃上众鬼卒头顶,踩头而去,直奔王贲、郑袖所在的行阙。 郑袖并没在意白衣鬼士,只见她手一扬,一条如彩虹般锦缎,刷——扑天而降,直奔厮杀中的阵营。 佳勃张弓射出一箭,这箭快如流星,向着郑袖而来,郑袖并不惊惶,伸手轻轻捻住,冷笑声中,佳勃的身子已被那道锦缎层层裹住,嗖——郑袖手稍用力,佳勃便到了跟前,摔在地上,几个鬼卒冲上前,将其押捆起来。 眉月儿大惊:“七彩冰纨索!”她不及细想,挥簪疾走,欲要去救嫂子佳勃。 郑袖怒喝一声:“谁敢再动,先杀了佳勃!” 清智和尚跳出“四兽”的围攻,横棍而视。 白衣鬼士惊诧不已:“郑袖已炼成七彩冰纨索,佳勃被擒,该如何……”掣剑而不敢轻举妄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