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听众都被吸引进去了,在神霄派小弟子停下来喝口水的功夫还忍不住催促他:“后来呢!” “后来飞升道长带着她的香包赶过来,她的香包特别厉害,我们戴上后,那些蚊子就不敢靠前了……” 有人好奇问虞秋:“飞升道长主学医道吗?“ 虞秋捏起盘子里的一块糕点:“不,我主学符箓,香包里的东西不重要,重要地是我在里面画了驱虫的灵符。” “原来飞升道长已经对符箓了解得这么透彻。”驱虫的符箓竟然能挡住蚊妖,已经不是普通的符箓可以比的了。 神霄派小弟子对虞秋说:“我回去后我师父看了你的香包,他让我和你多求两道平安符带在身上。” 生意上门,虞秋服务特别热情,立刻放下手里的糕点,拿纸巾擦了擦后从包里抽出一摞符纸:“你说的平安符是最简单的一种,我这里还有其他的,效果也都很灵验,这个是招财,这个是镇宅,还有安睡、破煞、以及这个—— “虞秋从里面抽出一张:“出门必备的好东西,我称之为夜行符。它在晚上可以像太阳一样为人指明方向,非常持久,差不多七八个小时。” 神霄派小弟子:“……你说的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不买了。” 虞秋目光晶亮:“你要买什么样的?” “平安、破煞,还有你说的这个夜行符,每样给我来十张。” “好的好的。”虞秋快速地把神霄派小弟子要的灵符找齐,交到他手上:“缺了再找我,管够!” 其他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的样子…… 但没等他们想清楚,又有个年轻的道士说:“我也要买符,全都要,每样二十张!” 虞秋立刻亲切友好地去看自己的这位大客户,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道士,脸微圆,看着很有些喜感,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中的灵符。 有人打趣圆脸道士:“你还用买符?” 正一派的严仲华,是老辈人都称道的画符天才,在符箓方面很有天赋。 严仲华摇头,很诚实地说:“飞升道长画出的符和我的不一样,应该是有特殊的传承。而且以我现在的能力,画不出这种效果的符。” 正是因为画得多了,他才能感受到这些符箓上面凝聚的力量,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师父画出的符箓也不及眼前这些,但他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荒谬了!飞升道长才多大?虽然看不全正脸,但听声音也知道是个年轻人,也许还没有自己大。 有钱后虞秋特别好说话,把严仲华要的符都找出来给他:“没事,画符这件事虽然更多的是靠天赋,但也可以熟能生巧,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画得很好。” 严仲华:“谢谢,借你吉言。” 他把买来的灵符拿在手上,发现画出的符既不是用朱砂,也不是用烟墨,反而线条更纤细、流畅,严仲华猜测对方应该是用另一种超越朱砂和烟墨的东西,不过这是人家的秘密,他就不好过问了。 有了严仲华开头,虞秋的符立刻变得非常专业,之前还看热闹的道士也都试探性地买了几张。 虞秋收获颇丰,她喜滋滋地坐下来,一边吃糕点,一边听他们说事情。 直到有人说起了h市的高校,虞秋才问:“那些学生怎么样了?”这件事虽然是她揭露出来的,但后续情况由玄门处理,她不太清楚。 神霄派小弟子说:“h市所有高校我们都去查了一遍,有四所出了问题,不过没像西清大学一样闹出来,这些学生无论男女都被人下了咒术,一点点被抽取生命。但我们赶到的时候,对方已经收手了,没抓到线索,现在正动用人解咒,因为人有些多,还没处理完。”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最近h市不算太平。” “不仅h市,是哪里都不安定!” 又有人说起自己自己那边的事,虞秋在旁边喝着茶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