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音只得撑着他的肩膀,摆动腰肢。 “你太慢了。”秦湛有些不悦的说道,说罢,自顾自的朝上插弄。 一阵密集的捣弄之后,乔音音脊椎发麻,花穴死死咬住肉棒,穴肉不住的收缩,将体内那根玉茎死死绞住,缠的越紧,越是与玉茎肉贴着肉,光是碰着那有棱的龟头,就令自己敏感不已,身下瞬间抖动出一股子蜜液。 身体软绵无力的搂着他的肩膀,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的唇角,眉眼。 “你怎么还不射出来?”乔音音高潮过一次后,便有些累了,不再贪恋肉欲,她素来清心寡欲,本也不是个重欲的人,欢爱这事对她可有可无。 “射出来会疼,听说女人那越紧,男人就会越疼。”他低低说着,唇却没有从她的嘴角离去,舌尖不时的舔过,惹得怀中之人一阵轻颤。 “要是不疼就好了。”乔音音感同身受的说道,若是自己还有处女膜,只怕也会疼的厉害。 “你去把我香囊里的银针找出来。”她偏过头,不经意间躲开他舌头的进攻。 秦湛不悦的收回舌头,他刚想伸进她的嘴里,她就躲开,她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 “你要那个做什么?” “笨,让你不疼啊。”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将身子抬高,胀的赤红的玉茎从花穴里滑了出来,微张的穴口瞬间喷出混合着白浊的蜜液,她跪坐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快去。” 秦湛抿了抿唇,心头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了,扳着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嘬吸了几口,才撩开帷幔,光影模糊的房间里,一道身形一晃而过,快的仿佛是一道阴影。 眨眼之间,秦湛出现在了床上,手里握着一枚银针:“说吧,你要扎我哪个位置?” “让我来。”她接过银针,在他结实紧致的腹部按压了几个穴位后,轻轻的扎进肌肤里,秦湛只觉得小腹有些痒和疼,似是虫子在咬他。 “这是什么穴位?”他不解的问道。 “可以止一时的疼痛,我偶然发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穴位。”她莞尔一笑,扔开银针,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你可得赶紧射出来,要不然时间一过,就不灵了。” 秦湛抱着她的腰肢,牢牢将她掌控在手心:“女人惯会口是心非,我射的快了,你便会嫌弃我没用。”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两人粘腻的唇舌交缠,一手托着着她娇嫩细腻的臀部,一上一下用力的捣入,喷射的欲望愈发强盛,不禁加快了速度,让玉茎飞快的在花穴内抽插,捣的穴口尽是白沫横飞。 秦湛一声长吟后,处子的鲜血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内,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无尽的欢愉。 终于结束了,乔音音打了个呵欠,从他身上溜下去,扯过被子搭在自己身上,规规矩矩的平躺着,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事后的温存,温言软语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人。 秦湛心里空荡荡的,刚刚还对自己细心呵护的女子瞬间变了一个人,烦躁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另一边的锦被搭在小腹上,身侧嗅着妻主的清香,脑子里毫无一丝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两人肉体交合的场景,刚疲软下去的玉茎瞬间又硬了。 他踢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她的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肢,低低道:“你睡了吗?” “嗯……”她半睡半醒的中回了一句。 秦湛咬了咬嘴唇,压下心中的躁动,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转为握住自己的玉茎,欲求不满的叹了口气。 门外的顾修炎自是听见了秦湛的喘息呻吟,和对肉体肉欲的索求无度,嘴角泄出一丝冷笑,父母两个都是奸夫淫妇,那他们生下的儿子只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就曾见过自己的父亲和秦清夜勾搭在一块儿,两个人浑身赤裸,在月下共乘一匹骏马,彻夜狂奔,时不时传来他们情到极致的呻吟,父亲以为他睡着了,但他看的真切,两个人的发丝被夜风吹拂而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个人紧紧相贴,即使从马背上滚在了草地间,也是缠绵不舍的抱做一团,在这空旷的天地之间,纠缠的死去活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