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舒张的脸,就知道做对了。 阴茎上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摩擦碾着阴道上的敏感点,她颤栗着身子,眼角留着泪,自己给自己增加刺激,全程都绷着神经。 连楚抬着自己水嫩白晳的臀瓣,看着那粉棒被自己的小穴吞下,吃进肚里,蹂躏着自己穴道上的每一处嫩肉。 她爽哭着泪,看着容玉脸红气喘,浑身汗津津,心想自己对他多好,给他治病,还伺候他的肉棒舒舒服服。 她努力动着身子,腿部用力,穴道里酸酸麻麻,不知吃了多久,都感觉腿都酸了,一道浓烫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连楚抖着腿上了高潮,等那液体彻底不喷了之后,她才拖着腿将软掉的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 容玉很舒服,虽然前面有些不爽,但总归射了出来,之后听到她在耳边说,“清洗一下再睡。” 两人在下人送来的水和重新换了一床的被单后,躺进了床,容玉很幸福地搂着她,听她说“睡吧”。 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水里,飘在云端,淌淌流流包裹着,闻着她的幽香,睡了过去。 * 连楚睡在外侧,看着窗外的银光,今晚是个月圆之夜。 睡不着的不止是她,还有府里的两个人,叶沐风气得跳脚,没想到才没过多久,府里就进了人,还是离她很近的院落里,想在她面前出现,可又怕她厌烦。 主院里,临天韵穿着月白色的袍子,看着月色,一个人喝着酒,酒杯也只有一只,没有那只喝了两叁杯就醉熏熏的猫。 纪昔看着主子,叹了口气,只等他喝醉了,就将他送进房里。 连楚还是在想临天韵,她想听他解释或者为什么如此大度也行,也不知道此刻到底在做什么,是睡着了,还是睡不着。看了一眼熟睡的容玉,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 给他掩了下被角,就开了门出去了。 站在一旁并没有喝酒的纪昔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连王爷,默默退下,让出二人空间。 他没睡着!她想。 连楚走回自己的院落,就看到了亭子里的他,最喜欢的琴也随意横放在一边,她现在有好多话想问他。 连楚走到他面前,他只抬了一下眼,又移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发现她的衣服换过了,那发尾带着点潮湿。 “我……”连楚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有好多想问的,比如那黑匣,比如他的立场,是不是女皇派来的,又比如他的大度。 果然自己不适合权楳。 “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睡着。”连楚想了想,还是避重就轻。 临天韵看了她一眼,不语,动了下手指,才发现琴被他放在一旁,不在手边。 她见他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冷了,想后退,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酒杯,刚要一饮而尽,发现是空的,僵了一下,又放回石桌上。 同样坐了下来,看着他那张冰霜的脸,冷冷地看着她可笑的动作,似乎两人之前的甜蜜仿佛不存在般,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她顿时气了起来,“你倒是挺大度宽容的,在这里喝酒。” 结果就听到他这样说——“主夫不都该这样吗?” 连楚愣了,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却被他一把拉了过去,抱在怀里,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没办法,我太弱了。” 弱吗?她没觉得! 耳边是咚咚的心跳声,她感觉到了他一个人孤军奋战的艰辛,而他所为之战斗的,隐隐觉得可能就是自己。 动了动手臂,刚想要抱他的时候。 突然带着他冷意的吻在自己唇边碾磨。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愤怒。 舌头突然伸了进来,搅得她天翻地覆,仰着头承接他的撕咬,感觉唇都要被他咬掉一般。 好不容易松开了,她舔了舔嘴角,嘶——好痛,都流血了! 连楚眼里有点点泪光,撒娇道:“痛,都出血了!” 真是又软又娇,这么点痛都受不了。他想。 原本想对她发脾气的,一下子没了地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间就卸了力。本就喝了酒,现在她又软软地坐在自己身上,瞬间热意上涌。 “活该!” 说完这一句,他低头舔掉她唇上的血,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嘬了几口她细长的颈项。 “嗯哼~”她娇声出口。 刺激得他更加火热,咬着她白嫩如豆腐般的细肩,她身上那薄薄的布料下滑,挂在她的细胳膊上。 亭子内,一名娇软的女子斜坐在清冷华贵的男子身上,身上衣衫半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