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踹过他们脑袋,保护令下来早在意料之中,但究竟是谁在保护谁?我认 为爸爸在保护我,同时也在保护妈妈,乱世重典,提点自己老婆早日远离邪魔歪道,只是未 曾清醒。」 妈妈面露青筋,内心不悦可想而知。 徐琼香暗自祈祷,这位太太别再垂死挣扎了,就这样结案吧。 「等!」谢靖婷又大吼:「你们打算放任杀人犯不管吗?要讲几次我太了解任阳业了, 他诅咒克里斯多福好多次,说什么出门被车撞死啦,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啦,对了……还没搜 身!你们还没搜身!一定能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跡,还我们公道啊!」 「来吧,为了清白搜个身不算什么。」徐琼香赶紧命令,随便,谢靖婷她爽就好,任阳 业不是兇手,这点淑娜姊也知道了。 咦? 干啥啊? 堂堂个大男人,到底在紧张什么? 鑑识人员戴起白手套,从任阳业的厨师服里取出一块腥臭脏器。 「抓到啦!」神经病谢靖婷疯狂欢呼。 「任阳业先生,请你说明。」徐琼香给出机会,好好讲。 「这是河豚肝脏,剧毒部位,既然不能吃……当然不会让它出现在客人的盘子里。」 任阳业,你他妈再扭妞捏捏试试看?给老子稳重点! 翁瑋姍头痛欲裂。 淑娜姊继续发问:「那也不该出现在你身上,我熟透你们的作业方式,有毒的河豚部位 连厨馀桶都不能丢,要另外集中处理,若你给不出个好解释……那不好意思我要请警察以重 大嫌疑人的罪名将你逮捕归案。」 「没关係,说吧。」徐琼香走近任阳业,拍拍他的肩。 「到底要我说啥?监控画面早已证实与我无关,对下毒手法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想逮补我 ?闹几点的!」火爆起来的任阳业看起来真像见笑转生气。 「因为你没来得及下毒,克里斯多福就自我了断了。」徐琼香很不想公佈答案。 任阳业痴痴看着地板,眼神左右飘移。 翁瑋姍不信,期待进一步的推理分析。 淑娜姊敲敲脑袋,看来她没料到这步。 「你确实想念儿子,不甘遭受限制,每次碰面更加深对克里斯多福的怨恨不满,本来很 轻易、很自由的欢乐相聚,却被陌生人毁于一旦,还主导权利,你早就想杀,利用今日的鸿 门宴将其剷除,不仅替自己报仇雪恨,同时回馈社会增添一份无价的安定和谐。」发言流场 的徐琼香中气十足,因为这段不是干话:「殊不知克里斯多福打算自我了断,幸亏在你动手 前就死了,不然真的冤枉。」 淑娜姊回忆过去,海產店师傅经过四年的诉讼没有判刑,一同吃饭的赌客手脚乾净,那 兇手究竟是谁? 答案在往生那刻石沉大海,或许徐琼香讲得没错……你们都想太多,干掉组头的人就是 赔不出鉅额奖金的自己罢了。 最后任阳业还是被带到警局,最坏结果是杀人未遂,到时法官怎判没人知道,翁瑋姍在 里头协助笔录製作,徐琼香陪着淑娜姊在外头等待,她点了支菸。 「这样做真的好吗?」淑娜姊吞云吐雾。 「无言耶,您认同才陪我演出这套戏码不是?」 「你又知道?」 「哪个卖场会贩售河豚肉啊?不过大家都信了,真不愧是大前辈,口才果然绝顶一流, 以后讲话要小心一点囉。」徐琼香被捏了一下手臂:「淑娜姊您呢?什么时候发现我在乱带 风向?」 「拜託这年代谁还不会对手机设定密码?尤其那些直销败类,成堆的犯罪资讯都在里面 ,这招可以,拿自己的手机以假乱真,通讯录那三段对话都是趁我发言时打出来的吧?如此 情义相挺,你朋友肯定不少。」淑娜姊敬佩徐琼香的全套大剧。 「没错,都是一群好兄弟,淑娜姊也很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察觉我的通天计画, 然后出手参战跟我一搭一唱,反应真快,随便一张发票和处方笺就唬住全场没人发现。」徐 琼香真心喜欢聪明队友,理易哥就是个最好例子。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要怎么向一知半解的女友解释这段?」 「我想……她应该知道吧……」 翁瑋姍领着国中男孩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