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怀玉脑子里飞过谢眠真的疯了的念头,他挣不开被扣住的双手,抬起膝盖就要击谢眠。 江怀玉没有运转灵力,他现在的人设是妖,妖是没有灵力的。 妖修炼的是妖法。 膝盖还没碰到谢眠,被谢眠用腿压住,谢眠连眼都没抬,炽热的吻滑到他唇边。 江怀玉正要发飚,他如今是四尾狐狸,就是被压制住了双手双脚,也还有尾巴,尾巴顺从心意,当即就要用尾巴把谢眠给扫下去。 忽然,双手被放开,谢眠食指在他右手掌心轻轻划了几下。 微痒。 江怀玉想扫他下去的动作顿住。 谢眠在他掌心划得那几下,很像在写字。 门外,令人发毛的刺啦声不断,江怀玉注意到。门口有一个黑色影子倒挂着,那影子垂着长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体,在轻轻晃荡。 晃荡了几下之后,门外出现了几道黑影不断在门外徘徊,似乎是没有脚,在门外飘动。 他们的目的都有一个,就是紧紧盯着房间内的动静,他们的视线似乎已经穿透房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一般。 飞星沙城分明就是一座鬼城。 江怀玉收起扫人的尾巴,任由尾巴垂在床榻下,他看向谢眠。 谢眠吻落在他唇边,轻轻碰了下,修长手指却在他掌心轻轻划动,江怀玉忍着痒意,随着他划动的笔画,慢慢在脑海里拼出一句话。 [情非得已,冒犯师尊,弟子回去自会领罚。] 江怀玉闻言,长舒了一口气,明白谢眠吻他是为了骗过外面那些东西,他并不是想要自己。 江怀玉转动被捏痛的手腕,拉过谢眠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狠狠戳出一句话。 [混账东西,你不知道早点说。你要是再晚一点说,本尊就] 谢眠抬眼看他。 [就?] 江怀玉阴测测的继续写。 [废了你。] [师尊如果想,当然也可以。]谢眠顺从写到,[师尊开心就好。] 江怀玉想起水潭时,谢眠这混账东西,无耻至极,居然逼着自己教他,瞬间闪过,要废了他的念头。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瞬间被江怀玉给抹杀,真要废了他,谢眠还不得当场弄死他,血溅三尺。 炽热的吻顺着嘴角一直滑到下巴,江怀玉强迫自己忽略触感,拢住四条尾巴,把尾巴放在床榻外,避免被压着了。 拢好尾巴,江怀玉偏过头不去看谢眠,注意力集中在门外。 门外那些东西停歇了,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房间内。 江怀玉只听见风声呜咽,穿过曲折回廊的声音。 忽然下巴一痛。 江怀玉吃痛,不明所以,余光瞥向谢眠。谢眠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动。 [师尊看着弟子。] 江怀玉本就敏感,长出狐耳狐尾之后更敏感,能忍受他在自己在唇上下巴脖颈处亲吻,已经是极限。怎么会想去看他?看他做什么。 睫毛微微有点湿润,江怀玉依然偏着头,他抓过谢眠的手,在他手心写字。 [看你做什么?要亲就亲,闹什么。] 谢眠在他掌心写到,[师尊情动的人,眼睛不应该看向别处。师尊已经忍受到这一步了,为了不功亏一篑,就不能看着弟子吗?] 少年在他掌心写的话,直直撞入江怀玉心里,江怀玉咬了咬牙,转头看向谢眠。 眼睛看着谢眠时,那些细碎亲吻的感觉瞬间放大,江怀玉能清楚感觉到脖子处的热度。 江怀玉在看着谢眠时,谢眠也打量着江怀玉。 江怀玉艳丽的脸在模糊。火光下有些不清晰,显得极其朦胧。他以为眼尾睫毛都压着羞意,自己轻轻吻过的地方,微微泛红。 怎么会轻轻碰一下就红了。 娇气。 门外抓门的声音已经非常轻,几乎快没有了,但两人心里都清楚,那些东西还在外面,只是紧紧盯着房间内,似乎要盯到事情真正进行到完事,或者是天亮。 江怀玉实在受不了亲近,扭头看了看门外,勾住谢眠的腰带,直接灵活解开他腰带。 在谢眠不解的目光下,仰头咬在他喉结上,含羞带怒。 你是不是不行? 江怀玉咬的这一口力度很轻,只是报复性的咬了一下。凭什么谢眠咬我这么多次,我不能咬回去? 怀揣着这种报复心理,江怀玉又咬了一下。 谢眠僵住,他喉结轻轻滚动,江怀玉挑衅地睨他,转而一把扯过床榻上的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盖在被子中。 门外发出铛铛铛撞门声。 有东西要破门而进。 被子中可活动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