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妈做好晚饭后去叫她。程乔锁着门,敲了好几声都不应。 “乔乔,出来吃饭。” “不吃。” 里面叮叮咚咚的响,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脾气。 过了一会儿说是天气热,没胃口,要洗澡。 程妈妈看着她走进浴室,出去摆碗筷,等她洗完后说:“你不吃就不吃,去隔壁把小野叫过来。” 想到刚才池野的态度,程乔把脚抬到沙发椅的扶手上。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管,领口被水珠打湿了一片。 “叫他干嘛,他自己没长腿吗?” 程乔从小就不听话,到了叛逆期更难管,程妈妈一个人在家带她,鸡毛掸子是家中常备。 “你去还是不去?” 看到那么长一根棍子,程乔马上跳起来穿拖鞋,“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 真是的。 池野就跟她亲儿子一样,每顿饭都不能落下他。吃得比她多,叫得也比她亲。 程乔踩着人字拖骂骂咧咧地开门出去,下楼又上楼,走到对面门口。 表面上答应得乖巧,实际上早就抛到脑后。 程乔有他们家的密码,没敲门,直接自己进来。 和回到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开了冰箱,又拿了根冰棍。 刚从冷藏柜拿出来,寒气逼人,嘴唇碰上去就被黏住,程乔撕开包装袋用舌头舔。 他房门没关。 程乔看见池野坐在书桌前写作业,抬手很没诚意地叩了两声,“喂。” 不理人。 程乔又趴过去,手肘压在作业纸上,“池小狗,生气了?” “没有。” “没有你躲我干嘛。” 程乔把作业拿到身后,让他抬头看自己,“刚刚的问题为什么不回答我。” 少女坐在他桌上,这个高度他抬头正好看到她的锁骨。 纯棉的白T恤比校服宽松,领口大,她跑来他家的路上头发干了不少,但那一片湿痕更重。 他看不清里面的轮廓,只见两枚红点在宽大的白衫中若隐若现。 她又不穿内衣。 池野让她不要胡闹,“把作业给我,明天要交。” “我不,你回答了我再给你。” 程乔这样捉弄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没有反抗过一次。 池野不敢多看她一眼,想抢她身后的作业,却不可避免地离她更近。 起身时鼻梁不小心磕到她柔软的胸部,单手撑在桌面,距离近得能闻到少女耳后的幽香。 池野反应过来时耳朵都红了,“程乔……” 程乔左手向后扬着作业本不让他拿,嘴里还叼着冰棍,“干嘛?” 她还使坏地抖了抖作业本,然后嚣张地塞进了衣摆,被她藏在胸前。 冰棍从嘴里拔出来时,发出很响的啵声,少女的唇被冰得越发红润,“想要作业自己拿呀,不然就说实话。” 看着他脸颊渐渐泛红,程乔又凑近一点儿,“池小狗,我好看吗?” 这个距离近到她冰棍吃的什么口味他都能闻到。 淡淡的荔枝味,有点甜。 明明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他还是出了一身汗,口很干,想喝水。 也想尝尝被冰镇过的荔枝味有多甜。 “……”池野的唇动了动,吞咽声盖过了说话声。 程乔没听见,“你说什么?” “没开灯。”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晚霞淹没在城市边缘,室内光线昏暗。 他只看见她模糊的轮廓。 池野轻声说:“看不清,不知道好不好看。” ——— 没猪猪,不知道老婆们还爱不爱我? 果然要写涩一点的文我才能骚话连篇(抱头逃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