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石地板上紧密相拥. 生命尽头的拥抱能说明他们的感情吧. 母亲寄出的信件里还有一张小纸条,是菲欧娜的姨妈达莱娅写的.它应该是被慌乱的塞进信封里,岁月使它凌乱的折痕更加明显. ‘萝塞拉在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赛上摔断了左手.’ 父亲的信件里还附带一张他与自由女神像的照片,似乎是在讽刺他们不得不携手进入的围城,那张照片被菲欧娜的母亲丢在火堆里,烧坏一个角,又从火焰里捡拾起.后来连同他们的一切通信被菲欧娜统统丢进壁炉. 一道来回的信件自然不是全部,菲欧娜自信就算父亲心系他人,也绝不会对在因他而起的愁思中负伤的女孩置之不理. “艾比.” 小精灵从门口的走进来,哭着说道,“主人,你回来了?”她用身上洁白的茶巾胡乱的抹着扑簌簌从圆圆的脸上落下的眼泪,“主人去伦敦不带艾比,艾比是个没用的小精灵..”她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菲欧娜走过去蹲身摸着艾比的脑袋,安慰道,“不是的艾比,我只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等我毕业天天都在家里吃你做的饭.”看到艾比止住哭声她晃了晃手里的信件,“艾比,现在帮我做一件重要的事.图书室和这个房间,每本书里都看一下有没有这样的信件,全部找出来.”她把信件放进口袋里,走出房门时对已经开始忙碌的小精灵又补充一句,“找到了都寄给我,寄到霍格沃滋.” 猫头鹰棚屋有个稍大的架子是留给菲欧娜的苍鹰赫尔墨斯的,肃杀的风从棚屋四处灌进来带着一丝丝细沙一样的雪.菲欧娜从赫尔墨斯的腿上取下信件. 赫尔墨斯依旧高傲的看着菲欧娜,锐利的眼神像是能看透一切.菲欧娜闪躲着不对上它的视线,傲慢的鹰长鸣一声,像是对弱小的主人发泄着不满.赫尔墨斯是菲欧娜父亲的鹰,对菲欧娜来说它不像是宠物,更像是一个睿智不言的神圣生灵. “嘿,你在这里.”弗雷德和乔治从楼梯走上来,一副终于逮到她的样子. 菲欧娜自然的把信件放进口袋,赫尔墨斯在她分心之时狠狠在她头上啄了一下,眯起眼睛定定的站在栖木上高昂着头.她揉着被啄痛的脑袋,衣服口袋里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那封来信.没好气的刚想开口,又转念想到都不关弗雷德和乔治的事,不该把脾气撒到他们两个人身上. “怎么了?”她笑道.她不知道自己扬起嘴角的弧度像在大庭广众吃了一只臭虫一样尴尬. “哈利他们找到地方了.”弗雷德大大咧咧的说着,在空中挥了挥食指,示意着他们的在猪头酒吧签下的约定.乔治单手搭在扶手上,像往常一样,接了下句,“今晚七点半,在八楼.”他看着菲欧娜又带上去年他给她的围巾,像是抹干了一面被雾气笼罩的镜子,心情又透亮起来. 乔治发现她褪去婴儿肥的脸上多了两个酒窝,每牵动一次嘴角就会出现浅浅的痕迹,如果她开心的笑起来的话会更明显.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泉眼,他不知道弗雷德有没有踏进那里,反正自己是一头栽下去就起不来. “嗯,那,不见不散.”她说着走下陡峭的楼梯,没有再留恋的意思,侧身掠过他们连一个拥抱都不肯贡献,揣在兜里的手也始终没有拿出来. 浴室的热水始终还在流淌,镜子还是会被水蒸气蒙上薄雾,让人什么都看不清.像是暗室里的幽灵,告诫自己看不见就是不存在,但不是真的不存在.只要稍稍拧动开关的旋钮,钨丝灯带着电流的嘶嘶声,灯光从昏暗到明朗,蛛网,幽灵,废弃的家具,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没有勇气按下那个按钮. 乔治还是忍不住试探的开口问弗雷德,“你不觉得她最近怪怪的?”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菲欧娜离开的方向. “她不是一直这样吗?”弗雷德不以为意的说道.他会在那样破败的房间里捉迷藏,会夸它是比尖叫棚屋还要有趣的地方. 乔治想起爸爸在车棚修理那台老福特汽车的样子,明明不算炎夏汗水却让他的脸看起来像是在洗脸池里泡过一样.他做着一件并不擅长的事情.卸下轮毂,打磨掉铁锈,然后又装上.坏掉的螺丝没有一样的替换,他从仓库的一堆废铁里翻出一个差不多的,施了一个膨胀咒,让小一号的螺丝能匹配得上. 咒语总有消失的时候,在试驾时就出了毛病.他、弗雷德、罗恩和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