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高潮,你绝不可以先爽快,这关乎到你未来的生死。” 她顿了顿又道:“你的身子是给贵人们用的,后庭也要及早开发起来,省得贵人们想要享用时,太窄进不去。 休息一会,就要给你灌肠开菊,若你再不听话,轻易高潮,就将你每日绑在墙上,秃秃露出个逼,供奴才们操。” 这话听得徐锦衣小脸煞白,双腿颤抖。 一顿饭功夫不到,她就被宫奴们抱到了春凳上,脸朝下俯着,整个人像蛤蟆似的趴在上面。 团子般的双乳垂下,臀部却高高耸着。 她很害怕,又想起了书雪被越谦忍捅后穴时,那欲生欲死的表情。 那满是汗液的瘦臀,还有男人那出出入入黑色的粗长。 为何那坏蛋的东西总在她面前出现? 她归结为,春药用多了,而且并未见过其他男子之物,并一再这样用细微的念头给自己洗脑。 虽然不怎么管用,越是想摇头忘却,就越是深深印刻,时时念起。 女子的排泄处,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虽已习惯被人看光,可还是感觉难以忍受。 浑身红得如虾子一般。 宫人们可不管这些,哪在意手下皮肤上温度滚烫? 用力扒开徐锦衣的臀部,将桃子似的两瓣玉臀,一左一右的分开,露出了那个淡褐色的圆孔。 “公主,你可忍住,刚开始难受,但过了那劲,可是十分舒爽。”书雪被逼着说出这样的话。 江嬷嬷满意地看着小丫头,泛着春意的眼。 “看来,越将军将你开发的不错,正好给你主子打个样。” 菊缝在不可抗力的作用下,被迫张开,并妖娆着欢迎众人观赏。 并无温柔的抚摸,也并无人赏鉴,一根手指粗的玉管子随即捅入菊门。 那是根笛子,上面还有空洞,但入了菊门,却成为宣淫地工具。 徐锦衣瞬间将身子绷直,巨痛直冲脑门。 她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的挣扎,并排斥着那根玉笛。 玉质润滑,但丝毫不能令她舒服,冰冷、撕裂感,让她欲狂。 江嬷嬷一使眼色,几个小太监已是熟手,立即拿出软绸绳子,缠绕着徐锦衣,将她死死捆在春凳上。 她一动不能动,汗珠顺着额头泉涌而迸。 异物侵入的恶寒,令她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浮起了层层粟粒。 两个嬷嬷将上前,将她的双腿劈开,牵牵按住。 温热的液体顺着玉管灌入菊门,徐锦衣打了个哆嗦,浑身绷得好似长弓。 双腿蟒蛇一般来回扑腾,两个嬷嬷差点按不住她,后面的婆子拿出锁链,将她的腿也锁在了春凳上。 她就像跕板上的鱼,大口喘着粗气,却只能任人宰割。 泪水、鼻水以及温水,一起在徐锦衣体内冲突。 排泄之处,任人摆弄,令她的心沉入深渊。 这份屈辱,比起将要失身的恐惧,还要大上几倍。 江嬷嬷面无表情的将一根生玉米,塞到了她的嘴里。以免她伤害自己。 “娇奴,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一会子就能享受到其中乐趣了,你已经不是公主,这怕是你最好的结局。” 旁边的几个性奴,也在大喊大叫。 只有柳月,看上去倒很淡定,咬着牙,不吭一声。 哪怕太监羞辱似的,啪啪拍打着她的臀部,也只能换来她鄙夷地冷笑。 求珠,感谢亲提出书名错了,网速不好,爬上来不容易,已改,再次感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