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拥着她走进了屋子。 钟情不知道他来干嘛,本能地有些害怕他又要在床上弄自己。她趴在他怀里冲他眨眨眼,“夫君不去歇息,来找我作甚?” 裴述摸摸她的脸,“来找你睡觉。” “我的腿磨破皮了,额头上的伤也还疼着。”钟情撅起嘴小声控诉他,“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想着那档子事吧。” 已经晚了。一根粗硬的东西支了起来,顶上了她的小腹。钟情神色一僵,在心中破口大骂狗男人老色批。但裴述也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女人毫无怜惜,他知道自己在床上容易失控,而且她头上腿上都有伤,他本来也没打算丧心病狂地抓着她干一场。 但就算不能真刀实枪地来,也还是有法子能疏解他欲望的。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声音暧昧,“为夫今晚不弄你。但你可以用手帮帮为夫。” 钟情一边在心中骂娘,一边挤出个扭捏又娇羞的笑,“好……” 于是他坐在床上,把她圈在他双腿之间,示意她解开他的裤子。钟情一万个不愿意,但形势所迫,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扯男人的裤子。她对古代男子的复杂服饰有些手足无措,解了半天都没解开腰带,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让那根东西露了出来。 粗大炽热的肉棒啪的一下拍到她手背上,她的手不禁一颤。她定了定心神,打量这根欺辱过她的孽物。它实在大得吓人,颜色深红,柱身环绕着青筋,肉冠堪比婴儿拳头大小,这样恐怖的东西,竟然能塞进她的阴道里。钟情默默想着,要是能直接把它剁了,让狗男人变成太监,岂不美哉。 裴述指示她用双手上下撸动。钟情卖力地撸着,只觉手中阳具炽热得几乎能把自己掌心烧灼。他却感觉不太畅快,“卿卿这手还是不如你上下两张小嘴舒服。” 他大掌包住她的手,带动它去照顾上面的龟头和藏在耻毛丛中的两颗卵蛋,然后又回到柱身。不知过了多久。钟情只觉自己手都要撸酸了,手心都要撸蹭破皮了,他终于低低喘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沾满了她的手心。 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顿时弥散开来,钟情皱了皱鼻子,想起身去洗个手,却被他一把按住。 “这都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把它舔干净。”他淡淡道。 钟情疑心自己听错了。但他神情坚定,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威压,她被迫将自己的手抬到嘴边,颤抖着伸出舌头去舔舐上面沾染的精液。 她垂着眼帘,强忍着恶心吞咽下那些白浊,直到手上的全部舔完,她抬眼看他,“可以了吗?” “还有呢。”他轻笑了一下,指着自己跨间,意味不言而喻。 钟情控制不住地变了下脸色。男人两腿大张,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情有些莫测,似乎因她的犹豫和抗拒而不悦。她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低下头,将脸庞凑近男人跨间。 “小心额头上的伤。慢慢来。”他声音堪称温柔。 浓烈的精液气味和雄性气息向她迎面扑来。她眼眶微微湿润,忍住了没有作呕,伸出舌头,轻轻舔吸着粘在他龟头上的精液。裴述摸了摸她的头,畅快地低喘了一声。 她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然后去舔顺着茎身往下流的。她的唇舌舔弄得他极松快,他恨不能直接把鸡巴捅进她嘴里狠狠肏弄一番,但又顾忌着她额上的伤,便按捺了欲念,让她慢慢舔吸着精液。 “好了。”钟情抬起头。他低头扫了自己跨间一眼,“没舔干净,还有这儿。” 他指着自己的耻毛和埋在密林间的两颗卵蛋。 钟情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麻木了。她压抑着想哭的冲动,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被操纵着,将自己的头颅深埋在男人胯下,用舌头去舔吸那沉甸甸的囊袋上的精液。男人浓密的耻毛扎在她脸上蹭弄,她感到脸庞被扎得很痒,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用自己的嘴去清洗他的生殖器。他用这种方式,客观上羞辱了她的人格和自尊。她愤怒至极,又恐惧不已。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感觉让她窒息,却又无可奈何,只余满心绝望。 她抬起头,垂着眼帘不看他,闷闷道:“好了,都舔干净了。” 裴述望着她,她尖俏的鼻头上沾了一点白浊,也许是方才不小心蹭到的。他伸出长指,抹去她鼻头那点白浊,然后将指尖塞进她嘴里。 钟情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露出难看的表情,不可以忤逆他,要温驯婉约,要尽心尽力扮演好一个痴恋丈夫的女子。 可是在他手指捅进她嘴里的那一刹那,她崩溃了。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落下一滴泪来。 —————————— 作者:狗男人,气死我嘞。现在这么狂,以后有你受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