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两人安静地坐在车的后排,没有人主动打破宁静。 终于摆脱了一群外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被理智强压住的酒精在每一根血管里横冲直撞,径直冲垮了大脑最后的壁垒。 聂容嘉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晕,脑内一片混沌,对周边事物的感知也变的混乱。 “热…” 口中无意识地低低吐出来一个字。 明明车里开了冷气,但血液里混杂的酒精像正在喷发的岩浆。 热?周朗奇怪地看了一眼车内冷气的出口。 确认已经开到了最大。 穿着短袖T恤的代驾司机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心翼翼地把车窗降下来了一个缝隙,让窗外的热风吹进来一些。 再冷一点,就要在38度的夏天里创造说话冒寒气的奇迹了。 又醉糊涂了吧。 就不该让她喝酒的。每一次饭局,他都想替聂容嘉说她根本不喝酒,但聂容嘉不同意。 “少来当我的家长,你这样只会让别人觉得我永远是你的跟班,只会靠着你做事。” 她这样说,周朗也就没有办法坚持下去了。 她总是有这样奇怪的倔强,让人又爱又恼。爱她独立自主奋发向上,恼——周朗又看了她一眼,酒量不好还要强撑,生意是永远都做不完的,身体垮了要找谁去赔?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朗宽大的手掌摸上她的额头,还好,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温度升高些许,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马上就到家了。” 刚要松手,被迷迷糊糊的聂容嘉一把拉住。 手是冰凉的,外人觉察不到皮肤温度的变化,可皮下却滚烫到像要爆炸。抓住他的手,像抓住了一块儿巨大的冰块,顿时把她从火山之中解救出来。 好舒服哦…聂容嘉抓着他的手,在脸颊上磨蹭了几下。 周朗的呼吸一沉。 柔嫩滑腻的皮肤来回蹭着他的手背,这么不起眼的小动作,让他暂歇的欲望一下就苏醒了。 这个小动作的始作俑者偏偏还一脸无辜懵懂的笑,整个人都恨不得扑到他的身上,用他的身体包裹上她的,让他为她做全身降温运动。 左手抱着他的右手手臂,像抓住了什么宝物一样不肯松手。右手…右手撑着哪呢? 右手隔着西装裤笔挺的布料,直接抚上了他正在缓缓苏醒抬头的勃发欲望。 笑嘻嘻地抬头,声音还是迷糊又沙哑的,凑上去咬他的耳朵:“哥哥,这是什么呀?” 胯下的某物本就在她面前格外缺乏原则,哪经得起这种蓄意的撩拨。 几乎在她说完这话的一瞬间,她右手正在抚弄着的肉棒胀大到无法再用一只手驾驭的地步。 她与周朗的距离贴的无限近,尖尖的鼻尖抵着他的鼻梁,粉嫩的唇瓣没有补妆,招摇地显露着原始又诱惑的本色。 周朗低声对她说道:“有人在呢。” 开完庭图省事,开着平时工作用的车就来了,都没来得及换一辆中间有隔断的车。 周朗一边轻声哄着聂容嘉,一边在心里恼怒自己决策失误。 “亲亲又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