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脑袋埋在她乳前,像没断奶的小朋友,叼着粉红乳尖吸咬,在边上嘬出一个个红印。 后来,似是也不满她慢吞吞的劲儿,两手捏她臀,用力往上一顶。顶得好深好重,简霓没忍住,尖叫破出喉头,指甲抠紧他肩背。 他被抓得痛,报复在她胸前,边桩送边含咬,她白皙的一对椒乳到最后青青紫紫,痕迹不比后背好多少。 结束后,简霓浑身赤裸趴在床内睡,一觉就睡好久,迷糊间似乎听到有人从房外进来,脚步踩在厚重地毯后声音瞬间变轻,她一个姿势保持久了,累,下意识要侧过身。 柔软床榻下陷,有人从边缘掀开被子,手伸进,捏她,在她身上揩油。 “池远灏,你好烦。”她不耐烦咕哝。 来人笑两声,笑她睡梦中都认得出自己,低头去亲她,堵她嘴,吻到她胸腔憋闷,不得不睁眼,推他。 “起来了简小姐,一觉到下午,猪都没你能睡。” 温和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催促她起床。 虽然是催她,但还是陪她赖了好一会儿,亲自给她穿衣服裤子。 简霓在浴室里洗漱,头发披散着,池远灏站身后给她梳理乱糟糟的头发,拿皮筋儿给她扎好。 “挺好看。” 他突然说,指的是她染的发色。 “我什么样儿都好看。” 好自恋。 擦把脸,彻底清醒,后背痛楚也消散许多,她朝池远灏伸手,“我手机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递给她,得益于简霓凌晨那一下,手机屏已经裂开,她幽幽叹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太适合用手机,每换一个都会这样。 池远灏揉揉她后颈,“习斯聍在楼下等你。” 简霓出房门往下一望,便看到了在沙发前坐立难安的习斯聍,她显然是知道了昨晚的事,双手互相交叉握紧,眉头也紧皱。 她下楼刻意制造出声响,池远灏在背后默默看,不戳穿。 习斯聍闻声回头,眼眶秒红,快步到楼梯口,简霓一下来,她便抱,手掌始终没碰到她背。 “你要吓死我,你真的要吓死我······” “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了,不准你喝!” 声音抽抽噎噎,明显是怕极了,简霓拨开她,仔仔细细地看她,她昨晚铁定是没睡好,眼里冒出红血丝,眼圈也乌青。 “现在没事啦,以后都没事了,不瞎喝了。” 轻勾她手指晃,撒娇意味好明显,同时也在安慰她,就差没举手发誓自己从此戒酒。 回头看一眼他,池远灏抱双臂靠着楼梯扶手,接收到她求助的视线,欠了吧唧的开口,“行了,习斯聍适可而止啊,我老婆刚起床,困着呢,别闹她。” 简霓几乎是想立马堵上他的嘴,还不如不说。 “滚你的!” 习斯聍骂一句,但也极快松开简霓,“你先吃东西,先吃。” 餐桌边摆着盘意面,做的人还颇有趣味的用番茄酱在盘子留白的地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一看就知道谁的手笔,简霓斜他一眼。 习斯聍坐她身边,池远灏在对面,简霓用叉子慢慢卷着面,看出她有话说。 “没事的,你想说什么就说。” 习斯聍快速看池远灏一眼,他没什么表情,随即开口。 “徐谦宇大概出不来了。” “嗯。”简霓听到了,卷面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刻意掠过那个笑脸。 “柴亓报了警,常政联系酒店保安守着他那房间,徐谦宇精神估计是出问题,竟然会把海洛因带来这里。” 这倒是个意料之外的结果,但简霓也就惊讶了一会儿,想到半夜,他那反应明显是吸嗨了,大概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高中校园竟然会出现毒品,这问题不容小觑,校方原本压不住,或许里头掺杂了徐谦宇家里人的手笔,这事儿最后被瞒下来,只是不清楚他是否会在铁窗里度过余生? 简霓深吸气,懒得再去想,坏人得到惩治,还是通过正当手段,这对于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她抬眼,瞟一眼对面,再看向自己好友。 缓缓道一句:“雨过天晴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