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什么。来,游两圈。” 话音刚落,池远灏侧了侧身,对他极快比了个朝前的手势,而后立马弯身,十指搭池边,“扑通”一下,落水。 简霓在他侧身的空档,定睛看了眼,下一秒,眼睛倏而瞪大。 他的左后腰—— 一个她数次想看,但都看不到的纹身。 那是一把刀,一把美式军刀,而纹身下覆盖了一道疤。 简霓这才想起来,她偶然一次触摸到的手感是什么,那是疤痕。 这把军刀也异常眼熟。 在哪儿见过······ 太阳穴顿痛,她站在原地,指尖揉了揉,缓缓后退,退出到门外,靠墙蹲下。 在哪。 到底在哪。 嘴里不停念叨,喃喃自语。 左手蹭了蹭额前的汗,脸颊也随即摩擦到小臂上的疤痕,立马反应过来。 刀,她抽屉里的那把刀。 思路瞬间清晰,简霓开始快速翻找相册,她曾经给那刀拍过张相片,翻到2018年那一栏。 死死盯着相册,那把美式军刀,和池远灏左后腰上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 她心里忽而多了个猜想。 如果,如果她要找的当事人不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而是,同一个呢? 反手拨打常政的电话,他好一会儿才接。 “你还在沙滩吗,我要跟你谈谈。” 那边一顿,像是没反应过来她异常严肃的语气,问:“在,怎么了?” “我很急,常政,我要跟你谈谈。” “那你过来。” 然后挂断,站起时因为蹲的太久眼一黑,但很快缓过来,快步朝沙滩的方向走。 常政在那儿等着她,习斯聍知道两人有话谈,要离开,简霓没让,拽她手臂,“没关系,都知道的事儿,不用回避。” 再转头看向常政,“一八年十二月底,我发生了什么事儿,还记得吧。” “嗯。” “我当时说,没有彻底遭殃,是因为有人帮了我。” “简霓,我真找不到这个人。” 他以为她还在执着于找人这个事儿,无奈揉了把头发,应她。 “如果那个人是池远灏呢?找不到是不是也情有可原。” “你说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惊诧的看向她。 “他······”艰难的开了个头,难以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继续描述下去,但不行,这事儿迟早得摊开来说。 “他后腰有个纹身,是把美式军刀,和我家里的那把,一模一样。” 气氛瞬间凝重,常政皱起眉,在思考这样的巧合能有几成的可能性。 习斯聍也疑惑,“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吗······刀一样会不会只是巧合。”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简霓难受得很,捂着脸,哭腔渐渐从指缝漏出,习斯聍连忙住嘴,搂她肩膀低声安慰。 她情绪崩溃,话都说不完整。 直到回了酒店,还闷在被子里哭。 她是怎么对池远灏说出那句话的。 “最没资格教训我的就是你!” 怎么会没资格,最有资格教训自己的就是他了。 侧面让人提醒过她,她没听。 在她即将陷入深渊的那一晚,关键时刻还是他出现拉了她一把。 说要拉她出火坑,池远灏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