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褐红色的肉状物,简直反胃到极点。 正是这东西几千年来让男人立于女人之上么? 可笑,可悲,可恨。 我居然还曾一度的羡慕过,巴不得长在自己身上。 唏嘘过后,长吁一口气,深深为眼前的东西震撼,顺便为自己庆幸,好在这玩意没在自己身上,否则还不懂是否能接受。 后面回头想想,或许真该感谢这一次,叫我想通了,头一次觉得还是当女人的好,对从前的性别终究不再耿耿于怀,终于心态有了女性的展。 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我居然双手向前一推,只想远离这玩意。力气出奇大,加之小小的洗漱卫生间,地面皆用不防滑的瓷砖铺满,一下子跌了个满怀。 当然,对面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同样载个满地开花,大大小小的吊瓶落在地上,砸个粉碎。 更惨的是,我忘记他还憋着尿,于是他那玩意更胀大一点,前段如降落伞,快要撑破,颜色越红艳充血,看着只觉触目惊心,压根没想到它好不好过。 安帅的脸色就跟那玩意一样也快要撑破,赤红着,恼羞成怒,黑红混搭,虎目恶毒的瞪着我,势要将我千刀万剐还不止,还合着血吞下最好。 并不是不害怕,但越是害怕却越是镇定,我居然强撑起身子,没去扶他,因我知道只要我一伸手,他定要拽着我不放,然后泄怒火,叫我下一刻生不如死。 可若放着不管就这样跑掉也不成,事后他若算起总账,也同样能叫我生不如死,日不如苟活。 两样都不会叫我好过,所以我宁可选择现在跑路,做个没出息的人。 不怕别人嗤笑自己窝囊,反正做个没出息的女人别人不会怎样。 我也知道自己未免卑鄙了些,可想想,总不能留下来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前脚刚踏出卫生间,后面就有人暴喝。“尤八一,你他妈的敢给老子走一步试试,我要你之后好看!” 吞了一口唾沫,我嘴里喃喃:“就算不走,你也不会叫我好过。” 于是我真的一走了之,不顾身后卫生间传来的野兽怒吼,但为了使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走之前经过护士台,顺便通告了一声,言词委婉,但也将内容复述一遍,只是变成病人自己摔倒,罪魁祸当然不会说是自己。 小护士面红耳赤,眼中却带精光,想必早就知道那病房里是市里为数不多的有钱公子哥,听闻这么一事故,却也当是喜讯,面上答应马上过去看看,脸颊却飞起两陀红晕,眼眸生情,恨不得马上飞过去照顾公子哥。 知道会有人照顾安大少爷后,我才逃离事现场。 这下好了,以后再也不必去医院照顾他了,不管是他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我都同他结下梁子。 回到家又后悔了,玩意这二世祖将此事告状到咱妈面前,可非同大小,别说对方的娘怎么说了,光是我家那位娘就能扒我的皮。 于是头疼了一个晚上不能好觉,直到天微微变白才渐渐睡去。 休完最后几天假,便正常上班,可此事却不知怎么就被傅惟其知道,中午被邀去吃饭,吃得正欢,食堂的菜色向来得我欢心,加上肚子早就饿了,一大盘的红烧排骨已露底。 向他那样身份的高级军官,居然屈尊降贵同我一起到食堂用餐,我未免有些小小意外,不过见我吃得欢,他也忍不住动起筷子扒了几口饭。 “听说,你把安帅那小子放在厕所里不管”他话中狎着笑意,眉目却看不出怒意。看来他并没有因为我叫他侄子丢了脸而迁怒于我。 我嘴里含着一口饭,全数喷了出来,他狡猾得很,不愧是老狐狸,头一撇,潇洒的躲了过去,抽出一张纸巾,递予我面前,指了指嘴角。 仍笑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