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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好,可她这么美,看着脚也不听使唤,脑子清醒过来时,手已是推开这扇朦胧蕴湿的玻璃门,腿已是迈进去了。

    淅淅沥沥的温水溅起,打湿他的鞋面,他就这么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她每一寸肌肤。天鹅颈、锁骨、羸弱双肩、饱满双乳、细腰、平坦小腹,再往下………他闭了眼,血管要裂。叹息收回目光。

    存了一个月的粮,撑得难受,这下硬到胀着疼。该。

    眸子缓缓往下落,看看两掌,动了动。他有点年轻小心思,开始恶劣的思考着。要是在这儿对着她撸,等她转头看到他时,会不会吓到哭着,眼泪啪嗒啪嗒小可怜的望着他。

    尚裳回头时,看到的便是他如此目光灼灼,玩味挑眉,琥珀棕眸里跳跃的星点火星,薄唇邪肆意的勾抬,笑意里的坏,她是明晃晃接收到了。

    这个人,无耻的时候依旧优雅得理所当然。

    她将即将离喉而出的叫喊生生噎回去,脸色发白,手指哆嗦的去勾浴巾。掩下眸,背过身裹住自己。怔怔然瞧着被水珠布满的瓷壁。

    薄言瞧她瞪成铜铃样子却隐忍不发的模样一阵哑然。她转过身去,低头,赤着小脚,脚趾头颤颤在动。紫色中长浴巾,慌极了披身上,没披好,只到膝弯,被热水捂湿,泛着红。这抹红,在他眼里意味深长,就这样把他勾过去了。他本来没打算怎么样她的,可现在,他…………哎。

    “你!……”

    尚裳慌着往后退,可她退一步身后人步步紧逼。直到脸面要贴上瓷墙,硬,凉,贴着脸颊。退无可退。缩着肩膀,指甲陷入皮肤清晰刺痛,也淡不去腰上那抹灼热。

    薄言把头颅埋进她香软的肩颈,两手扶她腰肢,腿挤入她两腿间。借力整个人倒在她身上,把人锁进怀里。一声一声低低在她耳边呢喃,“啊裳,啊裳,啊裳…………”

    “给我……嗯?给了我吧……”

    “好不好……好不好……嗯……”

    他一直在她耳边低低的求,缓缓的磨,偏凉的薄唇落她颊边,脖颈,锁骨……轻轻的、柔柔的,如沐春风,极尽温柔。可闭着眼睛的尚裳却觉得像火一般要烧着她。

    扶在她腰上的手,摸上她下巴,脸凑近她,下颌有些细碎的硬茬短胡子,刺着她的颊畔。他的呼吸将她淹没,唇被他裹紧,湿润的舌头搅乱舌腔。

    “呃~”薄言在触及这方湿软的舌腔,香甜又久违的气味,哑着嗓,性感喘息。姑娘也乖顺,可能吓坏了,一动不动任他予给予求。深入渐狂野,像大获全胜的将军收拾战俘。

    等到分开时,两人气喘吁吁,氤氲而红的颊面相贴。薄言黑眸灼灼看她,她水雾清泉一般的眼眸朦胧无际,没有焦距的随波逐流。“比香港街卖的甜。”

    尚裳伸手扶住淋浴杆子,脑子晕晕乎乎。她知道他的意思。糖人很甜,他也尝到了。捏糖人是内陆人的传统技艺,传到香港时,五花八门都有,正宗的少之又少。

    时日渐久,这门手艺渐渐失传,要想吃上正宗的糖人,还是要在内陆买的,踩雷机率方少。她中一时候,有幸在学校门口吃过一回儿,麦香味儿淡淡,甜得也过分,香精味儿也浓。跑回家跟他诉苦,他记心里去了。到内陆开会,行程一结束马不停蹄捧了几串糖人回港。彼时她都睡下,半梦半醒间朦胧舔了一口,那甜味,记了好久好久。

    这个吻,温润起绻谴而起的时光,勾勒出过往的辛甜。吻着吻着,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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