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进浴室,顶上花洒淋下极温柔的水幕包裹住全身皮肤。 她主动,搂他,缠他,仰起头来吻他嘴唇。 石一有些鄙夷自己,她竟肤浅得见色起意,不过实在是因为这副男性体魄不多见,荷尔蒙扑面而来,手指摸上去,头便要发晕。 进度像按下高倍加速键,她出其不意,局面早失控,江禁招架不住,在她更过分玩弄时,他终于出声反应。 石一扮无辜,问他,“怎么了?” 江禁忍耐,“摸哪呢?” “你觉得呢?” 她挑逗他,又在他发出该部位第一个音节前,手上突然施力以示警告。 石一打断他,“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暂时不能,这件事情没办法太文明,江禁只想着自己要争上风,但现在有一个严峻问题。 “宝贝,家里没套。” 和她分开后,他没碰过任何人,清心寡欲地快要将此戒除出自身。 不过当然是假,这一刻的性需求在刚打开的一点点口子上全部显露出来,但他爱她,应当保护她,为她着想考虑。 石一看他的眼睛,人最关键是真实流露。 环境、情绪与人,哪样都很好,她突发奇想,莫名要给自己一个尝试、体会新经历的机会,顺便也给予他。 “没关系。” 江禁惊讶她转变,可他顾不得再确认一遍,身体已迫不及待地要满足她,满足自己。 舌头不安分,却不止它,还有器官更贪玩,乐不思蜀,全然忘记自己原来是属于哪人的一部分。 石一提要求,“要抱我。” 纯粹机械运动其实没什么意思,合作一定要讲两人配合,特别她作为女性一方,感知要求高,仅仅动物般的繁殖行为不过是低等原始快感,什么男人无师自通全都假得很,他必须虚心听取意见。 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实践,两人是一起摸索共同进步,而不是一方被拖着走,要求绝对要提,这不羞耻,不需顾忌,这是不能妥协将就的事情,否则不如早点睡觉爱护身体。 所幸,几年过去,他和她仍留有默契。 “宝贝,我们结婚好不好?” 江禁找准时机,他是勇于争取、能牢牢把握机会的人,想她趁着爽时爽快答应,然而石一此时只希望他能明白少说话多干事的朴素道理。 第二天睡醒,石一反悔了。 结婚生育不在自身规划中,她看了看时间,吃药避免还来得及,就当是教训。 身上只盖了被子,昨天穿着那套衣服也不见,另一个不在卧室,石一昨晚熬夜,这会儿洗澡醒神。 衣帽间放置齐全他的衣物,石一没兴趣,直接围着浴巾走出房门。 “醒了?困吗?” 才在厅前看见人,他立即主动拥她热吻,石一无处可避,大脑还要思考怎样将反悔委婉说出口。 刚刚好,门铃响,江禁看她笑了笑,石一感觉自己掉进了陷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