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月初的开普敦海岸。 沉扶星和苏容靳驱车接回了童童,又是一年,他再次见到了自己远在大洋彼岸的另外一对亲人。 他们将他安置在苏斯的家里,甚至不让他靠近房子的二层。 Aden和Juan时常进出家门,短短两周时间,他们进出频率越来越小。 沉扶星经常会来隔壁看她,不见那个坏男人,也不是不见,是少见。 半个月之后的某一天,他被准许回了家。 那是他最爱的阿星,难得说要给他们做饭。 童童十岁,窝在软沙发里抱着狗子玩,这两只狗是他去年来的时候买的,他希望他不在的日子,它们能陪伴他们。 “这个叫小五,这个叫小六。”他指指那只松鼠,“这玩意儿叫小七。” 又指着窝在一边的懒猫,“它不会叫小八吧?” 沉扶星当时正在切菜,阿姨在一边帮忙,听音抬头,嚯一声,“确实。” ... 不对劲儿啊... 童童噌地一声站起来,指着自己,“我不会排第四吧。” 点头。 沉扶星揪了片柠檬含嘴巴里,指了指落地窗外隔着院墙偷吃他们家蓝莓的苏斯,“哝,他排第二。” 嚯。 都是她儿子吼。 童童就知道,沉扶星的那个坏劲儿不可能收敛。 他跟沉扶星拌了两会儿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而沙发的这一边,一个男人穿着宽松的花色短袖衬衫,藏青色休闲裤,正窝在沙发里看报纸。 怀里还窝着一只懒猫,懒猫窝在自家主子怀里,舒服的不得了。 苏容靳偶尔会抬头看不远处的餐厅,偶尔会因为他们笑,偶尔看着落地窗外自家邻居偷东西去追人小姑娘的场景,就觉得平静。 阳光照在他身上。 暖暖的。 终于。 他在无数次的黑暗里,找到了自己的太阳,再一次被温暖和阳光庇护。 ... 夜里,书房亮着昏暗的灯光。 苏容靳叼着自家女人卷的手工烟卷,慵懒的坐在沙发里。 他从手边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望着里边的针管凝滞了几秒。 直到自己女人喊声传来。 他换了个姿势,等着女人坐进自己怀里。 沉扶星端着水进来,强迫他喝下。 男人最近有点瘦,但没关系,给她点时间,她会把他养胖的。 “对了,”沉扶星玩着他喉结,坐在他怀里,把一份合同递给他,“这个要签字。” 苏容靳看了眼,掂起签字笔。 沉扶星摸着他胸口那个文身,文的是她。 “想去赌场玩。” 他说好,“摩纳哥?” 点头,“带上童童。” “不带。” “干嘛啊,你别告诉我你又要放他一个人。” 苏容靳默认。 “喂...苏容靳你这样真的很...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练吧,他要她就够了。 笔轻轻放在桌面,他把她压过去,用牙齿啃咬扣子。 “别吵,” 他要操哭她。 他必须这么做。 ... 而他们的旁边,香炉烧着火。 一根针管正被灼烧着... ... 这是一份寄往哥伦比亚的捐赠书。 落笔很俊逸。 男人的笔法... 中文,扶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