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的枪型都教给她,可是她最喜欢的还是莫桑比克。 “看准了。”苏容靳从沙发上起来,顺手把酒杯搁在茶几,从身后把她拥住,斧正她不正确的姿势,捏着她臀部,爱不释手。 “啧。”沉扶星把他手顶开,“说好的练枪的时候不动手动脚的,你怎么...臭毛病。” 苏容靳不管不顾,揉几下还伸进去了,用两根手指把她弄的一丁点儿硬气都没了。 最后抽出,看她身体瘫软在自己脚边。 蹲下去,扣住她侧脸,指节习惯性抚弄她颈肉,要亲,要咬,要把她所有含情脉脉吞进去。 “要吗?” 点头,声音很哑。沉扶星把手探向他,“要。” 傻子才不要。 但他手臂横过来,扣住她,吻她唇。 “练好给你。” 靠。 他会身后的休闲区坐着,翘着腿看她练,偶尔会看她,偶尔会喝酒。她让沉扶星盯着对面,会出现一个目标物,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快速将目标物击败。 很快,沉扶星就捕捉到了窄墙面间冒出来的目标,红色激光,快速近身移动。她反应相当迅速,无论躲避还是攻击换弹都很麻利。 她输了。 呦。 不服气。 她表情很不爽的朝沙发走过来,拽开他手臂,窝进去,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口酒。 “不可能。”沉扶星皱眉,“我用莫桑比克就没输过。” 速度她在线,躲避和方法她也有。 不可能输。 苏容靳揽着她,掂出ipad给她调录像,然后暂停在一个画面,指给她看,“狭窄空间。” 滑向下一帧,点,“多角度出击。” 看着她。 沉扶星啧一声,懂了,该用CAR射击法。 她总是这样,条件反射出来都是莫桑比克,其实没什么大作用,因为她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已经用不着武器。 但不行,这种习惯和居安思危思想已经融在他的血液里了。两个人有事儿没事儿还得来场比赛,看谁打动靶脱靶数最少。 赌注是床上的主动权。 沉扶星老输。 “白教了。”苏容靳按着太阳穴,把ipad按灭,语气不很好,“你以后别让我教你别的了,就可着这一种使劲儿用。” 沉扶星也不气,反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莫桑比克这一种吗?” “因为这是你教我的第一种。” “我有一种很糟糕的物品喜好,就是我爱上的第一种,我会一直爱下去。” “苏容靳。”她看着他,吻上去,“你也一样。” ... 沉扶星最喜欢苏容靳的两种状态: 一是认真做事,主理生意,练枪打靶,或者远远看着她。 二是认真做她,床shangchuang下,沙滩海水,或者自家游泳池。 而恰好他这人活的只有这两种状态。 他有无数种让她爽的方式,凶狠残暴或者温和,她都是极爱的。 苏容靳有时候觉得她像个斗士,又像施法的祭司。特别是在夕阳下,她窝在沙滩椅上,翘着腿看无边无际的海岸线,或边褪下衣物边走向海边,chiluo的身躯被金光色的阳光照着,镀了一层金。 他原来总觉着她是要来拯救自己的,天使不都带着光环吗? 但直到某一刻,他看着她一点点落如水中的身躯,半湿的秀发贴在chiluo的脊背,半落的蒲团,冲着他笑,挑眉。喊他苏苏。 他发现他什么都听不到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她在泛着波光的海里,冲他笑,喊他的样子。 那种感觉,他形容不上来。 只不过从这儿开始,他明白了:她不是来拯救他的,而是来讨伐他的。 当祭司和斗士带着咒术和刀剑出来施法的时候,她的目的其实是讨伐坏人。他坏,所以被她讨伐入圈画的结界里。 他想明白了。于是主动褪下衣衫,褪下无数束缚自己的东西,赤身裸体走向未知的结界。连什么开场白或者求饶的托词都没想好,他只是带着赴死的心走过去,却没相到竟得到了她的吻。 他整个人血液都被她控制住了,抽身将她扣入怀里,凶狠的送进去,在夕阳即将落下的时候,喘息交迭,海水融着身躯,他将她黑长的发丝拢在耳侧。 从此以后,他只做她一个人的囚徒。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