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爽,奈何女人不懂事,非要在床上挑衅他。 不行,得收拾。 胯部和舌头一并弄她,沉扶星没多久就不行了,他霸道野蛮抽动,疯狂顶送,每一下都残暴的翻出她嫩红的内肉,然而他依旧不停,高亢而沙哑的闷声哼叫,手臂和大腿的肌肉贴在她肉体上剧烈跳动...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眉目间挤出几分狰狞,透过一层薄薄的水雾,她看到他滚动的喉头,和他一并瘫软在软床。 潮湿...滚烫... 苏容靳这个疯子... 沉扶星腰都直不起来,他却还不出去,在里头一下一下顶送,有一下没一下的含住她肩头啃咬。 她不想动,伏在他胸口,半眯着眼。 滚烫的大掌,在她脊背触着,酥痒,引她皱眉。“之前苏宅抓了个条子。”他突然开口。 沉扶星微微睁眼,看他,眼里有水。 “你不要这么看我。”他探出手,覆上她眼睛,“这么看我,我想到的就只剩好事儿了。” 但他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是永生难忘的惨痛经历。它悲惨,黑暗,甚至血腥,暴力...他觉得她不会喜欢这个故事,但又忍不住想让她多了解自己一点。 “你不问,我就只好自己交代了。” 他说这语气,就像是她逼他一般,无奈的很。 沉扶星没跟他一般见识,她想听。 他接着讲。 那个条子之前一直是在苏容靳和苏亚丁看管的牢室,他相当聪明,知道这些孩子被苏镇黎收拾的相当悲惨,他们恐惧与苏镇黎的掌控,被迫吸毒,被迫接受各种训练,定期要进行考核,自相残杀。犯错就锁进狗笼子里...他就跟他们讲军队那些事情,讲国家多好,教育他们这些都是错的。他和安分,从不会像别的条子一样给他们惹事儿。久而久之,又开始试探性跟他们透底,说自己年迈的母亲还在病床,让他们偷偷帮他往外传消息。其实苏容靳他们都知道传出去的是什么,但他们都佯装不知。条子又说他上级不会丢下他不管的,等他被救出去了,会想办法把他们这群可怜的孩子一起带回中国。 那时候苏镇黎手下练的一群童子兵,定期服用药物,吞食毒品,靠这个控制他们。奖惩措施相当恐怖,他们还是群孩子,在叁观还未发育出来之前便被硬生生掰断。他们渴望见到光明,更渴望被拯救。于是在一个苏宅后院遭受袭击的夜晚,苏容靳和苏亚丁偷偷把那条子放了出去。 本以为能救自己的人却突然变卦,为了追杀苏镇黎,这群孩子被完全忽视掉,苏容靳当时的导师,为人谨慎严厉,却是对他们最好的人,是被他视为神一般的教父,却在这场追杀中被乱枪打死。从那个时候开始,苏容靳一夜白了头。他信错了人,害了真心待他的人死于非命。教父是个好人,他无法违背苏镇黎的命令,奉命教这群孩子近身格斗,却时时刻刻提醒他们不要伤害彼此。教父临死之前,还在想办法帮助这群孩子逃亡。 所以什么才是正义? 好人在做好事儿的途中就不会犯错吗? 坏人又从头到尾都是坏的吗? 人性本就不只黑白,坏人也有他的软肋,好人也有他的阴暗。 所以谁又比谁高尚? 苏容靳的后悔和执念,令他一夜白头。往后的十几年都拼命强大自己,他在这个途中有多痛苦,他手段就有多狠。所以不是他不愿意成为一个好人,而是在他努力成为一个好人的途中,被好人背叛,被欺骗,被一枪毙命。他的心脏在那一刻起就开始空了,坏了,腐烂了。 沉扶星太难受了。 她心脏也跟着死去,她触上他侧脸,吻过去。 手掌覆在他胸口,“疼不疼?” 你疼不疼? 你疼对不对? 那你为什么不说? 要不这样吧。 以后你负责烧杀,我负责抢掠,你残暴,我就癫狂... 我们一起失去理智,一起在末日狂欢。 反正你坏我也坏,咱们要不一起坏下去吧. 你觉着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