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脑被快感袭击。 要死... 她受不主,挣扎着爬起上半身,‘啪/啪’声在包房里此起彼伏,眼前是残酷的斗兽行为,身后是一次比一次残暴的桩送。 沉扶星又咬牙任了几下,最后攥进掌心,收不住了。 太疼了,酸慰疼痛迭加一起,她觉得自己随时能死。 她侧着脑袋去看他,看他额角汗水一滴滴下落,看他瞳孔失了焦距。 毒瘾犯了。 这样的情况下的苏容靳相当恐怖,毫无人性,他能搞死她。 这么想着,沉扶星猛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死命咬,直到他痛吟出声,顺势一脚踹开他。 苏容靳手臂无支撑,又被她猛地一脚踹过去,摇摇晃晃,跌倒在一边。 沉扶星忍着浑身的痛从地上爬起来,揪着领口往包间门口跑。她只走了一步,被他追上,单手把她扯过来,他的呼吸滚烫,身体也滚烫。 但她知道,他理智回来了。 她用力踹他脚,用高跟鞋跟,用手去抓他脸,让他滚开。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她呼吸急促,委屈的要死。 高跟鞋晃晃悠悠,她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他抬步要过来,被她一声怒吼逼回去。 “滚——” 她浑身颤抖,愤恨,凶狠的瞪向他,咬牙切齿,又有连她都没意识到的委屈。 太难受了。 太难受了苏容靳... 苏容靳看着她崩溃的喘息,看她抡起手边的东西往他身上砸,有什么砸什么,个个抡到他身上,脸上。他就这么沉默地盯着她,蹙眉,身体里数万只蚂蚁在嘶吼,在一寸一寸吞噬掉他的理智。 然后在他觉得魂魄离体的那一瞬间,她哭了。 浑身麻木,他的所有感官被毒瘾吞噬掉。但就是她这双含泪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他心脏有了知觉。 在发痛。 她把平板丢过来,把烟灰缸丢过来,把相当昂贵的酒和手工卷烟一并推翻,残暴的丢在他身上。 “你就是个疯子!”她破口大骂。 他仍旧是那副样子,蹙眉看她,一副和平时无差异的冷漠样子。然后在她跌倒的一瞬间抬步。 “滚!”沉扶星抡起高跟鞋砸过去,‘咣’一下砸在他脸上,眉尾瞬间被鞋跟剜去一条伤口。 他眼神瞬间沉下来,周身散发着冷,指腹在眉尾轻触一下,是血。 这一瞬间,沉扶星愣在原地。 依靠他的本事,他不可能接不住的,但他没躲。 他为什么不躲? 苏容靳沉默着望她,在她目光呆滞之中一把将她捞起来,一个翻身,放倒在一边的软沙发里。 她手指扑过来,抓伤他的脸,让他滚,他不走,要吻她。未果,被她一把掌挥开,他接着吻,手掌攥住她手腕,一点一点舔舐掉她眼角的泪。 一点一点。 然后问她,“够没?” “够你妈/逼!”沉扶星咬他垂,攀附着他的后背,凶残的咬着,然后尝到鲜血,问他疼不疼。 “你特么多疼,我刚才比你要疼十倍!” 她喘着粗气,看他,眼角挂泪,酸涩难忍。 但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多像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小兽,一边讨厌他的触碰,一边又因为他的安抚冷静下来。 苏容靳和她相视,她反问,嘲讽冷笑,“你不犯病了?!” 他没回,依旧沉默,喉结滚动,他极具攻击性的吻钻入她的唇,唇舌卷席,他吞去了她的津液,然后一只巨大的手掌,滚烫,粗劣,接住了一整个脆弱的她。 他的舌头顺着下滑,到她的胸口,啃食,舔弄... 呼吸逐渐滚烫,她本能的回复他。胸口温吞的呼吸,滚烫的舌头,她的力气和理智都被逐渐吞没,转化成一声声软绵绵的娇吟。 她的身子被他放倒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半身仰着,两条细腿被他挂在肩膀上。他的舌头席卷了她的穴口。在亲吻,在占有,在一言不发的搞疯她。 如果没有他的支撑,她身子随时要翻过去。 但有他。 “苏...”她蹙眉,难耐的啃咬指节。 他空出一只手,拨开她的手指,顺着她的唇,指腹探入,替代了她的手。食指压着她的下巴,他拇指逗弄着她的软舌,偶尔抽插,偶尔拨弄。 舌头和肉/棒一样的架势,凶狠的顶送,他坚硬的发丝摩挲着她的大腿根,红彤彤一片,她无力的张开嘴,手指无助攥住他的发丝。 整个世界都在堕落。 然后一阵剧烈的颤抖,绝望的力量迫使她惨痛的哭泣,她下身溅起一股水流,被他吞去,软毛地毯上一大片深色...她瞪大眼睛,怅然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她觉得自己被他从怀里抛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