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最多只能做像姚瑾一般的工匠、小吏。若是传出去侯爷是女子,太子也没理由留着她了。 姚瑾坐在床上,望着空气,缓缓开口:“你被发现是女儿身的话,也会失去高官厚禄,沦为深宅妇人吗?” 安逸林愣了一下,点头道:“大约...是吧。” “那我一定拼尽全力助你,”姚瑾扭过头来,凝视着安逸林,“你绝不能落到那般田地。” “为什么你愿意这么帮我?”安逸林疑惑道,“虽然咱俩是亲戚,好像也不至于你把好姻缘都给陪进去了吧?” 姚瑾瞟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安逸林见势不妙,连连摆手说:“我说的好姻缘可不是李慕啊。” “我帮你,也因为我们是亲戚,咱们两家确实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她顿了一下,又说:“当然,我自己也想帮你。”她看着空气,突然笑了,“我其实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安逸林想不到自己一副狼狈像,还犯了欺君之罪,有什么可值得她这世家千金羡慕的。 “你可以建功立业,封侯拜相。而我呢,我花了多少年,在那种鬼地方求学,我就换来这么一份破差事。无论怎么样,我永远是别人口中姚家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儿。” 安逸林想安慰她,又无从开口。她只能说:“你看,我也没什么好的。我没有你脑子好,想得出那么多鬼主意。要不是我哥哥病了,哪里会轮到我在这里呢?我如今这一身的伤,还落了个欺君之罪。” “更何况,这不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安逸林抱着被子茫然道,“不过是家里没别的小子了,只能推我出来罢了。” 姚瑾感怀身世,不禁哽咽道:“看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家里要求的。而我,我是自找的。” 二人无言良久。 夜深了,姚瑾劳碌了一天,此时松懈下来,便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你要不要换药?”姚瑾突然问道,“收拾收拾,该歇息了。” 安逸林连忙应了。 姚瑾起身推门,去外面找人传唤太医。 她不熟悉这宫殿,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位宫人,让她去给自己传话。 她伸了个懒腰,见今日月凉如水,庭中树影如藻葕般飘摇,是个美丽的夜晚。 她打着哈欠回屋。可她一转头,却看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是李慕。 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哈欠,慌乱地擦干困倦的泪珠。然后,她转身跑了。 李慕急急在她身后叫她停下,她不为所动,依旧快步走着。 她穿过一条连廊,眼看就要回到安逸林的卧房了。 李慕跑了几步,又突然在她身后停下。 “我都知道了。”他说。 ------------------------ 安逸林是有她自己的故事的,下一本就打算写她和太子的故事啦~ 应该是个甜文。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是一月初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