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滴。尽量射到最深处,增加受孕的几率。 再配个郎中的调理,怀孕也并非不可能。 “插太深了疼,”文馨儿摇头,下面又吸了几下,卫野嘶一下拔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本来就紧得不行,怎么还故意夹?差点被你夹泻了。” 卫野掐着欲根在她臀肉上蹭了蹭,把两边臀肉都抹上亮亮的蜜液。 文馨儿抬着屁股蹭他,“快进来~爸爸快操我~” “爸爸是什么?”卫野挑眉。 “爸爸就是金主爸爸~你给我花钱,养着我,你就是我的金主爸爸~快进来~~” 金主爸爸,这个称呼怪怪的。是爹的意思吗?他没有做人家爹的癖好。 但是卫野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勾引,龟头对准了重新合拢的蚌肉就刺了进去,肉穴被他压的深陷,而后肉棒整个挤进去,抽出时,粉嫩穴肉外翻,水嫩嫩的。 “我是你的夫君。你唤我夫君或相公,更能令我开心。” 卫野亲吻她,文馨儿也转头来亲他,小舌伸出来舔描他的唇边,“夫君…你插得好舒服哦~你睡过几个女人?” 卫野捏她的脸,分开两人唇舌,认真看她,“只你一人。” 文馨儿眼波流转,“那你怎么,床技这么突飞猛进啊。” 卫野得意勾唇,“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春宫图。你可知?” 文馨儿摇头,不承认自己看过。 卫野伸手进她嘴里去勾挑,“你连骑马都能想歪,可见看过不少,这时候还摇头?乖,想不想再骑马?” 文馨儿疯狂摇头,决意瘦下来之前不拿肚子对着他。 卫野轻笑,也不逼她,立起身认真抽干起来,腰腹挺动,床吱呀吱呀的,帐子也随着节奏抖动起来。 光从外看这动静,就知道里面定然在发生一些羞羞的事。 且只看这抖动的床帐,有时候比直接看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更能令人血脉喷张呢。 …… 沉风比卫野内功高强一些,他要敛息,卫野轻易看不出来。 沉风也唾弃自己听墙角的行径。 可他听说侯爷对小夫人动了刑,就想来送点伤药,不成想,侯爷打完了人怎么紧接着就拉着小夫人做起这种事了? 听她声音不似痛苦,还有笑声传来,两个人甜蜜着呢! 沉风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侯爷的女人,他自然会疼。用一个外人瞎操心吗? 听着那女子娇滴滴的嗔笑和男人愉悦的低沉笑声,沉风感觉心里很酸涩。 侯爷离开的这段时间,沉风和文馨儿相处的时候很多,不知不觉就被她吸引,生出了很多不还有的妄念。 实在是小夫人太勾人了,大胆妄为,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撩拨人心。 古板的沉风哪里受得了“小哥哥”“好酷”“好帅”“你好厉害呀”这样的彩虹屁? 其实早就对文馨儿芳心暗许了。 春日里,中午时文馨儿喜欢穿得清凉,露胳膊露腿的,更是常事儿,沉风偶尔见了也是心猿意马,如今听他们交合之声,他下腹如火中烧,失魂落魄地去买醉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