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慢悠悠地说着:“5年前,我本来在学校上晚自习,是你把我带出来,带到这家新开张的‘暮色’,说里面有好东西要与我分享。” “你抢了我的手机,不让我向爸爸报信。到了这里后,就开始灌我的酒……” 随着少女轻柔的嗓音,乔业被酒精糊住的脑子蓦地清明,他想起来了! 5年前,他上高三。因朋友介绍,结识了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大哥,大哥看他被学业困扰,便说他有办法能搞到联考和模拟考的题目和答案。 乔业喜出望外,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大哥两个月,只求他能透露一些线索出来,让他考个好成绩拿回家交差。 后来也不知道大哥从哪儿听说,高一年级的年级第一,也就是乔苏祺,是他的堂妹。 大哥直言想和乔苏祺交个朋友,让他把乔苏祺带到“暮色”来。 乔业当时信了大哥的话,便不顾乔苏祺的反抗,硬是把她拖到了“暮色”。 想到那一晚的事情,乔业的瞳孔猛地一震,无端的恐惧笼罩在他头顶,骇得他连手腕和膝盖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连忙大喊:“是王大哥要灌你的酒,我一直在拦着他!” 可笑的是,时隔多年,他居然已经忘记了大哥叫什么名字。 对于他无力的狡辩,乔苏祺只是冷笑一声,“你自己一根直肠通大脑,就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当年乔业把她带过来之后,那位王大哥很快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她那年才15岁,根本无力抵抗这几个比她大了好几岁的男孩,没一会儿就被灌下了一杯烈酒。 甚至因为她的不断反抗,还被王大哥扇了两巴掌。 要不是乔宏那天下班早,想亲自接她晚自习,却发现她不在学校,又很快顺着监控追查找过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那次之后,乔宏怒火中烧,想方设法要把王大哥和乔业送去蹲局子。后来因为罪行未真正发生,无法判罪,只好把两人关进了少管所。 也因为乔宏的毫不留情,乔宏和乔健近乎断绝了关系,后来的两年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直到两年后,乔宏意外去世,乔健一家看她一个孤女好欺负,这才又找上门来。 过去的一幕幕在乔苏祺的脑海里走马观花而过,她深呼吸一口气,始终压抑不住那股怒火,干脆顺从自己的心意,手上狠地用力,只听“咔吧”一声,乔业的手直接被卸了下来。 “啊——”乔业的痛呼声刚泄出一个音节,下一秒一只鞋子就踩上了他的嘴,硬生生堵住了他的尖叫。 乔苏祺脚下微动,又卸了他的下巴,确认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后,这才放心大胆地开始报仇。 她拿出了前几天收拾劫匪时用的折叠防身棍,左一下右一下,棍子狠狠落在乔业的身上,保管打的都是人的痛觉神经最灵敏的地方。 乔业疼得目眦欲裂,却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 他的下巴被卸了,嘴里的涎水和被打出来的血丝一起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流到他的下巴上、脖子里,又顺着他的身体流到地上。 好半晌之后,乔苏祺才慢慢收了手。 她蹲下身体,看着一脸死灰、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的乔业,有心想要观察自己的杰作,看了一秒又觉得脏了眼睛,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你在电话里说,你爸在十年前救我一命?” 乔苏祺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答案,不耐烦地一拳打到乔业脸上,“我问你呢,不会答话?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就打到你会为止。” 眼看着又一拳快要落下来,乔业连忙从卡血的喉咙里挤出一丝气音:“啊~” “乔健自以为救了我,后来一直以此挟恩,不是找我爸要房,就是找我爸要车,挟恩图报。”乔苏祺喃喃自语,“不过你不会以为我忘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吧?” “十年前,分明是你把我推到河里,眼看我要被淹死了,这才开始害怕,找了你爸来救我。”乔苏祺冷笑一声,“我记得没错吧?” 乔业瞪得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十年前,乔苏祺她才11岁,她怎么会记得? 乔苏祺又一拳打到乔业的鼻子上,“我问你话呢?我没记错吧?” 鼻子被重击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乔业只觉得霎时间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