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这个兔子钥匙扣,好像是她舔着脸皮找谢听白要的? 盛南枝懊恼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去回忆。 探身地去找手机,一点开众多微信消息涌了出来,不少都是剧组成员。 【南枝姐,原来你和谢老师还是这种关系啊,放心规矩我们都懂。】 【盛老师你们这保密消息做的不错啊,杀青了我们才发现。】 …… 盛南枝重重拍了下额头,有些怀疑人生。 难不成除了兔子,后面她还干些什么了? “醒了?头还痛吗?” 房门外的谢听白听到屋内动静,轻敲着房门。 盛南枝猛地望向外边,心脏狂跳不止,“有事吗?” 昨晚的记忆再度袭来,她就记得,自己枕着手臂,靠在谢听白的身上睡了过去。 谢听白推门走了进来,端着杯蜂蜜水递给她,“喝点吧,小莫去准备午饭去了。” 盛南枝思绪凌乱,此时她可半点都不想见到谢听白。 双手捧着水杯,蜂蜜水的温度恰到好处,干笑着,“谢谢。” 他眼眸深邃地盯着盛南枝的后脑勺,头骨圆润,简单的发型就很好看,望着她小口小口喝着东西。 视线转移到米色被子上的钥匙扣上,眼皮褶子拉宽,“你让我把兔子钥匙扣送给你,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盛南枝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被呛得咳嗽不止,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回复。 “兔子?什么兔子?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喝醉了。”盛南枝握紧杯壁装傻,作势翻找一圈,揪着兔子耳朵,“咦,还真有个兔子,不然……我还给你?” 谢听白轻挑了一下眉,忽地起身,杵在盛南枝的床边。 盛南枝浑身绷紧,像是一张满弦的弓,脸正对着他的腰腹,鼻腔全是谢听白身上的气息。 抬眸支支吾吾地开口,“你……你干什么?” 头顶的气息一点点靠近。 谢听白背脊弯下,精绝的五官逐步凑近,声音有些喑哑,砸在盛南枝的心脏上。 “昨晚喝多真不记得了?” 盛南枝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谢老师,要不你先出去,我们孤男寡女地待在一个房间,对各自风评都不太好吧?” “风评不好?昨天晚上不是已经都没有风评了吗?”谢听白靠得愈发近了,眼神沉的可怕,“反正他们都看到了……” 而且,昨日杀青,不少演员本身行程也紧,上午大半都已经离开了。 盛南枝抬眸满是惊诧,揪着床单,“哈?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谢听白周身血液翻腾,“真不记得了啊。” 他彻夜未眠,盯着兔子钥匙扣看了整夜,守在盛南枝的门口,想要在第一时间听到她的答案。 强行冷静了一晚上的人,此刻身体最深处,有东西在疯狂叫嚣着。 湖面寒冰消融,四分五裂,正如谢听白此刻崩溃的理智般。 谢听白眼眸猩红,捏紧盛南枝的下巴,欺身而上,含住红唇,猝不及防地闯入。 低低的喘息声和吞咽声自两人喉间溢出,早已分不清你我。 盛南枝仰着头,头皮发麻,发丝倾泻而下,脖颈展露出极为漂亮的弧度。 只觉身体沉沦着往下坠,刺激,惊恐又有些抑制不住的贪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 理智一点点回归。 盛南枝睫毛轻颤着,呼吸有些不畅,狠下心来用力咬了一口,两人口腔中翻涌着一股铁锈味。 嘴角微微刺痛,唤回了谢听白的理智,将凶猛地野兽重新关回牢笼。 谢听白克制着埋在盛南枝脖颈,声音嘶哑的辨不出原来音色。 他克制地起身,不敢多看她一眼,“抱歉,没忍住。” 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盛南枝低低喘着气,满脸胭脂红,又羞又恼。 一动不敢动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脸色有些古怪地瞄了他一眼。 难不成她昨天喝醉酒,也强吻谢听白了? 盛南枝忐忑地捏紧手机,偷偷给齐温发消息。 【盛南枝:我昨天和谢听白接吻了?】 【齐温:姐,我真不是故意看到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