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从客厅辗转耳鬚廝磨的来到了主卧房,季葳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开口的重新吻上了林又莒的每一寸肌肤,在这个她孤寂的睡了好一段时间的松软大床上,此刻正躺着曾经令她又爱又恨的女人。 她爱她对她肉体的依恋与着迷,她恨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在乎,所以她寧愿对自己狠心,也不愿留下一个不爱她只是贪恋着她肉体的女人,因为她知道一旦让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就算她在怎么对自己狠心,却也狠不过对方的一句「不爱你」,她必须毫不犹豫的强迫自己放手,因为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软弱的输掉全部的自己,更害怕自己会因此而一蹶不振─── 早在认清爱情的残忍与带来的软弱时,她就知道自己心底的伤口怕是永远不会痊癒了,因为爱的太深太重,所以忘不了,她忘不了自己和夏桀奇的过去,忘不了当初的满心期盼,却也忘不了那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将夏桀奇的身影驱逐出境,她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做好再一次被爱与爱的准备,所以她拒绝了所有男人的亲近,她可以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却倔强的不肯投入任何一点的感情,因为在爱情里那个季葳,是她无法控制也无法掌握的软肋,她已经伤过一次了,她还不确定自己可以再承受一次如此痛彻心扉的伤痛,所以她不敢爱。 这一次她并没有软弱的去祈求,但她的小雏菊却乖巧的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甚至还对她说了最动听也最感人的情话,她说她爱她,而且是很爱很爱。 她不想要在耗费任何心力去猜测真假,因为武装自己的心远比弃械投降还要来得辛苦,既然她的小雏菊都已经率先低头认错,她何不就放纵自己的心去相信一次呢? 如果她的相信最后换来的依然是残忍的伤害,大不了再痛一次,大不了再伤心一次罢了,她已经用坚强的表象支撑着自己太久太久了,久到她已经快要忘记什么是依赖什么又是相信,她并不是不渴望爱情,并不是不希望能够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爱着自己,如今那朵曾经爱着别人的小雏菊,总算归途之返的回到了她的身边,那么她就没有轻易放她走的理由,她会牢牢的牢牢的抓住她,就像是征服她的身体一样,彻底攻佔她的心。 「这一次你别想走了……因为我会狠狠的抓住你,让你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的,捨不得离开我。」居高临下的跨坐在林又莒小腹上的季葳,只是极尽嫵媚的摇摆着腰肢。 没有任何挣扎与抗拒的甘愿被压制在季葳身下的林又莒,只是着迷的望着那个忘情骑坐在她身上,不停地摆动着腰,上半身也随之剧烈晃动着的季葳。 她姣好的肉体依然是她无法摆脱的毒药,饱满的乳房在眼前一晃一晃的晃荡着乳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隐约收缩着,当热烫的湿意缓慢的一点一滴匯集到她的腿心处,她几乎是完全疯了似的喘息着「嗯啊!嗯啊────葳……季葳哦………」 「给我,求你给我……」两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林又莒曖昧地紧咬着下唇。 看着蠢蠢欲动安躺在自己身下的林又莒,季葳扬起了足以令林又莒为之倾倒的调笑「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