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示弱扮乖这一套在林钰面前永远百试百灵,只要他稍显露出半抹低落之色,林钰便很难拒绝他。 而且他此般放低姿态神色坦然地跪在她脚下,若林钰称自己心静如水,那必然是假话。 李鹤鸣见她神色松动,抬手掌着她的腰,身子一动又想站起来去亲她,但跪地的右腿膝盖才从地面抬起来,林钰脚下却忽然踩住他胯下粗热的肉茎,一下将他踩得跪了回去:“唔、别动……” 她似乎不想他起来,开口时语气有些急但依旧温柔如水:“就这样……跪着……” 浅粉色鞋尖不偏不倚,刚好踩住李鹤鸣胀得发疼的龟头上,难以忽视的疼痛与爽快自身下传开,李鹤鸣身体一僵,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只一下,额间瞬间便浮了层薄汗。 他拧眉闭了闭眼,复又缓缓睁开,锐利视线眨也不眨地凝在林钰脸上,竟当真听她的话跪了回去,就连另一条踩在地上的腿也跪了下来。 他像是看出林钰要做什么,颈上喉结上下一滚,声音沙哑地问她:“想踩?” 林钰都不知道自己怎会突然萌生出这种下流想法,更不清楚李鹤鸣是如何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咬了下唇,红着脸问他:“不能吗?” 说着,脚下微动,还踩着他那根东西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脱了衣服关了门,李鹤鸣在房事上向来纵容她,他一声不吭地卸下长刀,扯开束腰脱了曳撒扔在一旁,仅着黑裤黑靴分开腿跪在林钰面前,握着她的脚放回胯间,喘了口气道:“……踩吧。” 虽隔着裤子,林钰仍能清楚感受到鞋底下的性器硬挺非常,时而还在她脚下难耐地跳动。她抬起脚,裤子里失去束缚的肉根立马顶着裤子高翘着站了起来,微微湿润的水色不知何时打湿了布料,龟头粗大的轮廓烙在表面,气势汹汹,好似要破开裤子钻出来。 虽看不清楚,但也可从大致的形状察觉出是极粗长的一根蛮物,林钰悄悄对比了一下,发现他这东西好像比她的脚还要长。 但无论长得有多野蛮,这总归是李鹤鸣身上一处脆弱之物,林钰怕踩坏了它,细心蹬去了绣鞋,又将脚上薄软的罗袜在他腿上蹭掉,这才迟疑着将雪白的脚掌放在了他的胯间。 白玉似的肤色与粗硬的黑色布料毫不相衬,可强烈的颜色对比无疑十分引人瞩目,李鹤鸣低头看着踩在身下的纤细脚掌,在林钰动起来前,他像是先忍不住了,伸手压着她的脚掌,隔着裤子将肉棒在她脚下蹭了下重的。 湿粘的触感透过布料粘上脚底,林钰知道这是他那东西流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