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舟身上,语气慵懒,“我在还不能让你有底气吗?” “虽说出了点小意外,但我带你是出来游玩的,可不是出来受欺负的。” 顿了顿,秦随还是没忍住,轻轻捏了捏青年柔软的脸颊。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有我在。” 一切都是说起来长做起来快。 不过是片刻光景,在场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秦随和沈惟舟来了一场大变活人,除了江家姐弟有心理准备,剩下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这,这个……”庞统领看着坐在藤椅上的沈惟舟,一时半会没了词。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干什么不好非要易容扮丑,要是沈惟舟一开始就这副模样,他会听韩子方那群人的话来捉拿邀功? 如此姿容风华,岂是常人? 钱少爷也傻了眼。 他先前连看一眼沈惟舟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眼睛,嘴里更是不住地骂着穷酸,但此时看着沈惟舟那艷丽的模样,心里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满脑子都是沈惟舟看向秦随之时轻轻蹙眉的模样。 这么好看的美人,如果是他的,那他肯定要供起来天天宠着,再也不需要其他美人了。 韩子方则是神色慌张,不住地来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弄错了,那就趁着人都在,把事情弄明白吧。” 秦随站到了沈惟舟身侧,语气淡淡地道。 他和沈惟舟明明一坐一立,却没有丝毫减弱他的气势,哪怕是他退半步,所有人也丝毫不觉得他是打算就此作罢。 果然,见众人都神色游移不定地看向整个院子唯一坐着的沈惟舟,秦随又添上了半句。 “要么按他说的话去听去做,要么——” “我亲自审。” 年轻的帝王凤眸微眯,唇边的笑意带上几分戾气。 “不可不可!”姗姗来迟看了一会儿形势的廖闫明闻言大惊失色,“都他妈愣着干什么,审,都让这位公子审,本将军看谁不听话!” 把在场的人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顿之后,廖闫明讨好地来到秦随身边,放低了声音:“陛下啊,您别跟他们计较啊,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您亲自审。” 不能让暴君审啊,让暴君审人那还了得,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暴君捧着的这位公子剩下的全都得死个七七八八。 想起进京述职时听到的传闻,廖闫明打了个哆嗦,好好一个将军现在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您怎么不坐,是椅子不够吗?您别急,微臣马上就让人送来,需不需要再带点茶水点心,好方便您看审问?” 沈惟舟听得有些想笑。 秦随见状笑容微顿:“滚远点。” “这就滚,这就滚。”廖闫明点头哈腰,真就在地上滚了起来,一直滚到院子门口,还嚷嚷着,“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大人亲自审?赶紧的都给我听这位公子的,谁不听话拉出去砍了他脑袋……” 认出了廖闫明身份的庞统领脸色已经发白,再看到连他见一面都困难的廖将军竟然对这个黑衣男子如此尊崇,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咬咬牙,对着秦随“扑通”一声跪下:“但凭大人吩咐。” 秦随看都不看他,懒懒地看向了沈惟舟。 “去吧。” 沈惟舟也不跟秦随客气。 他先是让人把江家两位姐姐从韩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