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夏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晚她回去的很晚。 见到门口一直在等的夫郎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之前的出轨可以说是迫不得已,但这次,真的是她心甘情愿。 她有配合仇梁。 这晚她没再和夫郎腻腻歪歪,推说学习太累,早早上床睡了。 第二日仇梁拿昨晚的题目给她,淡淡的说了声:“不错。” 神态不见一直以来的清冷,眼里还带有几分温和。 一切就等十几日后的考试。 只要有了功名,即便离开下州,到哪夏琳都能混得一口饭吃。 然而还没等到考试日,府台的家丁便再一次来催,之前他们来过几次了,韩珺一直搪塞他们,没给句准话,也没退了嫁妆,如今府台公子却是等不了了,今日一定要家丁带着夏远攀去上河府提亲。 见搪塞不过去,夏琳霸气回道: “我不娶,我爹也不会去。” 她指着还摞在医馆门口的嫁妆:“把你们的破玩意儿抬回去,爷不稀罕。” 夏远攀瞪了夏琳一眼。 什么爷不爷的? 家丁皮笑肉不笑: “夏姑娘,恕难从命,公子没发话,做下人的哪敢动他的嫁妆。” “不过夏姑娘刚话里的意思,是不愿意娶我家公子了?是也不是?” “是!” “好!” “夏姑娘眼光高,看不上我家公子,我会如实禀报的。” “报去吧!” “你家公子什么玩意儿心里没点逼数吗?四十多岁还公子呢?得叫叔了吧?都能当我爹了还想嫁我?要不要脸啊他?” “是我眼光高吗?他要不是府台的儿子哪个女人能看得上他?” “做人可以自以为是但要有自知之明。” 既然都撕破脸了,夏琳索性一骂到底,反正骂不骂她和府台公子的梁子都结下了,索性骂个痛快。 “哼!夏姑娘好大的威风。我们走!” 为首的家丁带着其余几个家丁愤而离去。 夏远攀忧心忡忡看着夏琳: “这般得罪府台公子,真的好吗?” 夏琳说:“反正我不嫁就已经是得罪他了。” “这可怎么是好?” 夏远攀一向没什么主意,看向韩珺。 韩珺宽慰说: “爹,莫要担心,等妻主功名到手了,我们一家去别的州住,妻主有孕,他不敢逼迫,而且也不敢不给我们开放行的文书。” “要走?” “家里还有几块地,我这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下州。” 夏远攀一边叨叨着这个那个,一边团团转,要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内心十分不安。 但也是从这天开始,一家人收拾好了行李,包括廖大夫,随时做好被府台公子报复的打算。 然而什么都没有,一直到县试开始的日子府台公子都什么也没做。 县试过了就是秀才,这是读书人的一个分水岭。 得了秀才功名,算是摸到权利的门槛了,可以免一定份额的赋税还有徭役,可以教授学子,也可以进衙门当些主簿师爷之类的小差。 而且秀才往上每一次考过都代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