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小声抱怨道:「你带来的珊瑚真会破坏气氛,还是珍珠好。」 「听小飞说珍珠嫁给了他,现在已经为人母了,住在帝都你给的宅院里。」萧冰雪说着,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羡慕,她想要的不过只是像珍珠这样的平凡幸福。 司徒睿看出萧冰雪的心思,将她抱进怀里,道:「等事情过后,你要生多少孩子,我都奉陪。」这次他会守护着她,不会再让她悲伤难过。 萧冰雪轻笑着道:「你这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她推开他,道:「我要去洗澡了。」她转身朝着澡堂的方向离去。 司徒睿快步的跟了上去,道:「冰雪,一起洗澡。」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厨房,朝着澡堂的方向走去,经过的太监和宫女纷纷低下头来,虽然太子妃身上的衣衫完整,但太子半开的衣衫,令人羞红了脸,暗暗在心里直呼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真好。 澡堂内,白烟裊裊,司徒睿和萧冰雪泡在浴池内,他们秉退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只剩他们两人独处。 司徒睿靠着浴池边,道:「我今日找水无痕,是透过他找疯子书生。」 萧冰雪记得疯子书生是可以1模1样模仿出别人的笔跡,她道:「小睿为何要找他?」 司徒睿露出微笑,道:「福元皇后忌日那天就可以知道,那天所有的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萧冰雪相信司徒睿会以最好的方法来解决纯妃的事情,所以不再多问,只是淡淡的道:「你凡事要小心。」 「嗯,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好。」 到了福元皇后忌日,皇宫内和往常没有两样,没有喧哗,没有铺张,更没有哪位德高望重的大师来诵经,就好像今日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依照惯例,纯妃一早梳洗整齐,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发髻上也只插上一把没有镶宝石的银簪。 她和几位宫女来到养心殿,和皇上一起到了椒房宫,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司徒睿竟然也来了,虽然她心里有着许多疑问,但碍于皇上在场,她不便问出口。 司徒睿恭敬的对皇上行礼,道:「父皇,安好。」 皇上露出浅淡的笑容,道:「不曾看过你来为福元弔唁,难得睿儿有心。」 司徒睿道:「儿臣记得年幼时与福元皇后有过一面之缘,昨日想起,今日便来追思。」 「好,那就随朕一起进来吧。」皇上跨步走进椒房宫。 司徒睿行礼后,跟着皇上走了进去,他身后跟着小飞和几名太监。 纯妃冷眼看着他们走进去,快步的跟了上去,完全没认出跟在小飞旁的几名太监中,有一名是萧冰雪装扮的。 椒房宫正殿,福元皇后的画像前摆满供品和鲜花,皇上站在供品桌前,闭上双眼深思不语,即使过了二十多年,她的笑容和模样仍刻印在他心中。 纯妃和司徒睿跪在1旁,纯妃落下泪来,哽咽的道:「姊姊,妹妹来看你了。」说完她伸手用手巾擦拭泪水。 司徒睿表情严肃的磕头三次,纯妃在旁看见吃惊不已,心里不由得慌张起来。 司徒睿慎重的道:「母后,原谅儿臣过了这么多年才来看您。」 皇上被司徒睿一声母后给吸引住,他转过身狐疑的看着他,从未有人唤过福元为母后,但司徒睿是皇子,这声母后并不为过。 皇上回想起福元在世时,她挺着肚子每天对他说期待和肚里的孩儿见面,希望生下来的孩子能像他,陪伴她在椒房宫里的孤寂。 但老天却狠心的夺去他们的孩子,他1想起福元知道生下来的孩子是死胎时,她的悲痛和难过令他心疼至极,他和她一样是多么期待这孩子的到来,他强忍住欲夺眶的泪水,仰头闭目,轻唤着福元的闺名,「茵茵。」 片刻,小德子大叫1声,惊吓的指着福元皇后的画像,颤抖的道:「福元皇后流下血泪!」 站在两旁的太监和宫女惊吓的不断的道:「定是福元皇后死得冤枉!」因为近来皇宫谣言福元皇后不是自杀,而是被纯妃害死的。 纯妃已吓得跌坐在地上,直看着福元皇后的画像。 皇上知道近来皇宫的谣言,但纯妃是福元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怎可能会害死自己的姊姊,他严厉的道:「小海子,去把画像的血泪擦掉!」他是相信纯妃的。 「是。」小海子命令几名太监把福元皇后的画像拿下来擦拭,发现画像后有一个夹层,夹层内放着1个宝箱,他好奇的将宝箱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