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又蹭,沉清黎的下面不争气地吐了水,他还没操她,她就湿了。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有的是醉酒的男女借着酒精的催化互相试探,沉清黎喝的不多,微醺的程度,要是真的醉了就好了,她想,真的醉了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余木身上混着酒精的气味,沉清黎蹙着眉推推他:“你喝酒了?” 推拒他的玉手被余木温柔地抓在手心,每个指尖都被他轻柔地逐一吻过。 余木吻上她手腕处的纹身时,沉清黎的铁石心肠宛如被高温炙烤,猩红一片,烫的她浑身颤抖,麻麻的电流从敏感的手腕内侧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不要这样…” 沉清黎说这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她的手被余木牵引着攀附他劲瘦的腰身和散发热量的胯下,好大好硬,好想被他撑满,好想被他操啊。 余木不再挺动腰身,岔开修长的大腿,方便她抚慰他的阴茎。 被他亲吻过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勾勒着性器的形状,沉清黎恶作剧般地抓了一把蛋蛋,这才隔着裤子握着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 沉清黎像是第一次摸它似的,羞郝地说:“好大啊…” “啪——”裸露在外的半个屁股蛋子被他重重地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余木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气促起来:“不喜欢?” “太大了。”沉清黎抱怨道。 余木勾了勾唇,描摹着她嘴唇的拇指滑入她湿润的口腔。 沉清黎乖乖地含住他的拇指,用湿润的口腔温柔包裹、含吮,舌尖再指腹画圈,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口腔舔弄的节奏,淫靡至极。 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是一声低吼,余木骤然抽出他的拇指,一口含住她诱人的红唇,急不可耐地用舌尖大力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羞怯的香舌,霸道地卷入自己的口中。 “唔…”舒服的吻就足以激发她的情欲,酸胀的水流漫过小腹,从蜜穴里流了出来。 “不要了…” 沉清黎嘴上说着不要了,却将他抱的更紧,柔软的小舌主动递进他的嘴里,予取予求。 沉清黎被余木托着臀抱起,粗长滚烫的性器气势汹汹地隔着裤子戳在她的热裤上,大手从遮不住屁股的热裤里钻了进去,微微一僵,里面除了屁股就是屁股。 “沉清黎,你他妈来酒吧穿丁字裤的?” “裤子太短了,穿丁字裤好看嘛…” “妈的欠操。” 沉清黎早就软了身子趴在余木肩上,搂着他的脖子小口喘气,她不死心问:“真操啊?” “不真操也行,给我舔出来,老子要射你嘴里!” “……” “那还是插进去吧,嘴酸。” 余木单手抱着她,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沉清黎像个考拉似的挂在余木身上,走路时,余木顶到她了,她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去哪儿操我啊?” “老子爱在哪里操你就在哪里操你!”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