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细的女人,一袭深蓝衣,便是洛至仁带进宫的安倚。 安倚微笑道:「诡君子果然厉害,调製的春香连公主都爱用。」 云波公主惊惶的看着安倚,双手连忙拉起垂在腰上的衣服,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却仍坐在洛至仁的腰腹上。 安倚对着云波公主闻了闻道:「这款〝郎君欢〞是诡君子当年欺辱皇上胞妹瑠红公主特别调製的焚香。香味清新宜人,彷彿走在晨曦的树林里,但这款焚香却是非男女交合不能解。欺辱了皇帝最疼爱的胞妹,皇帝下令追杀诡君子到天涯海角,他便躲了起来。公主对洛盟主用这款郎君欢,还真是讽刺,昔日瑠红公主因郎君欢失身,今日云波公主用郎君欢让武林盟主失身。」 云波公主脸色铁青,这女人真不是好人,不但对春药精通,还敢娓娓道来春药的歷史,最无耻的是大喇喇地坐在旁边看,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 安倚对洛至仁甜甜一笑道:「洛盟主艷福不浅,公主、郡主、师妹甚么的,前仆后继想爬上你的床呢。」 「都是些只有身份正经的女人,骨子里尽想些旁门左道。」 云波公主咬了咬下唇,洛至仁不是指桑骂槐,是明明的教训。 安倚继续笑道:「公主自进屋后便将香炉点上,且郎君欢起效需要些时间,间聊便是拖延时间。郎君欢不分男女皆有效果,公主用这款春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云波公主心中暗惊,正因为她已经全身酥软,春水荡漾,浑身燥热难耐,却不见洛至仁有任何反应,才会觉得他是否不行。 安倚看出云波公主一脸疑惑,便道:「草民一直在这房中樑上,只是公主没注意到罢了。公主尚未点燃郎君欢,我便已知那焚香来意不善,在洛盟主茶里添了点解药,只是洛盟主光顾着和公主聊天,慢了点时间喝茶,才会头晕倒下。洛盟主喝了解药,所以对郎君欢并无反应,实非洛盟主身子不行,请公主莫要失望。」 云波公主道:「你方才说这春香非男女交合不能解,又何来的解药?」 「草民身上带了点东西,解的了郎君欢就是了。」安倚抠了抠割破的手指,刚才在茶里留下的是她的血。「洛盟主,公主还受着苦呢,要不我卖你个人情,帮公主解了毒,好不?」 云波公主愤恨道:「本公主千金之躯,轮不到一个下贱货碰我!」 洛至仁一脸无奈道:「你听到了,不是我不给机会。」他伸出一臂道,「扶我起来,公主喜欢这个院子就留给她。」 安倚看了云波公主一眼,伸手一推把公主推倒在床上,扶起洛至仁道:「贵仪郡主好歹是真心喜欢你,这公主只喜欢你的盟主之名,比郡主还不如。」 「这些姓武的一个、两个都那德行,皇宫我没办法待了,我要去向仪亲王辞行。」洛至仁大声喊道,「杯子公公,带我去见仪亲王!」 杯子公公在门边闪出来回道:「这就去通传。两位先去别的院子小憩一下,吃点点心。」 洛至仁和安倚都知道,杯子公公一直在门边从头到尾盯着云波公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