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落满肋腹,发着亮。 “猥亵妇女会怎么定罪?”手越过半裙,单刀直入,抚上花蕊。 “重则判刑,轻则拘役。”沉星河倒吸一口气,背紧贴在了瓷壁上,又被冒着寒气的墙壁推进温热的臂弯,紧紧抱着。 身前是炙热,身后是冰冷,她选前者。 “那我重吗?”船桨划开河面,河床上的草木在发抖,沉星河也在轻颤、晃动。 “不……重”尾音消失在口腔,被咽下。 不重,因为她甘愿。 过度饮食有伤脾胃,毫无节制地纵欲,损人心神。 饮鸩止渴,她们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腹贴着腹,发缠着发,她急,她也急。 一条腿被隔空架起,膝盖埋在腿根深处,向前抵进,陷入一片沼泽,胸前挺立的尖端在半空中相撞,靠上、离开、再靠上。 沉星河仰着头,喘着粗气,映着暖色的天花板看起来好陌生。 她在哪儿? 还是那个酒店吗?天花板的颜色好像不对。 摆满洗漱架的物品在提醒她,她在浴室,在她家的浴室。 站立的姿势太过累人,耗尽力气。 还在流水的花洒被取下,移为别用。 “嗯……”水流从耻骨处流进花芯,热、湿包裹着沉星河,引来轻颤。 “还洗澡吗?”待她适应水温,宋清梦才将用力喷出水束置于腿根线条的交汇处。 洗或不洗,哪由得她。 “…啊……”沉星河叫出了声,不用再压抑,这是在她家,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喊。 哗哗的水声、热流上的呻吟声、还有掌控一切的喘息声,回荡在封闭的浴室里,撞向墙壁,又弹回。 情欲可以使人变得淫荡。 美人如玉她如璞,通透、纯洁、无暇。 而这时的她放荡、狂浪又色情。 “姐……姐……累……”腰在扭着,人在叫着,水还在流。 “累了?”宋清梦手里是花洒,脸埋在双峰间轻啄、慢吻、舔舐。明明什么也没做,怎么就累了? 宋清梦游刃有余的样子,惹来身下人的不快。 花洒躺在了地上,水汇满地板,流向地下。 沉星河将人推向洗手台,沿边坐着,脚趾轻吻着地板。 镜子里映着宋清梦两个笑靥如花浅浅的腰窝,向后仰的身体和下垂的黑发,两只手撑在岸边,身下是舌尖的追赶。 她追逐她,就像星辰追逐黑夜一样,一刻也不肯停下。 宋清梦只觉得发软,在跳动、狂舞。 花是活的,花蕾也是活的,它们在呼唤她。 “嗯……”海水的咸腥味没入口中,宋清梦在海啸的翻腾中得以喘息。 “…想后入你…”唇齿交缠间,宋清梦夺回了主导权。 娇小的臀和宋清梦的小腹紧紧贴着,手臂从后绕前埋在花间,深入、再深入。她看不到她的表情,挂在镜上的水珠将她的满足遮掩,但从声音里,她知道,她是快乐的。 紧实感填满小洞,手指被啃咬、吞咽,花蒂在跳跃、颤抖。沉星河那一刻感受到的是内心的虚无,她离她而去,把她留在荒芜一人的旷野,而她游赏在花丛间,随之欢笑、跃起。 “啊……” 水声停了。 “……去床上?”宋清梦用舌尖描着唇边,扯着唇瓣,将人从悬崖边接下。 宋清梦的床溢着花香,沁人心脾又扰人心神。 “想要吗…姐姐”沉星河用指尖划过山峰间的沟壑、紧实小腹上的肚脐,最后落在股缝之间,在洞外打着圈,磨磨蹭蹭。 宋清梦没有回复,而是将指拖入水潭。 海水忽明忽暗,海面被高涨的海浪划破了表层,海藻被带着水珠的浪花左右摇着,时而翻滚,时而掩盖。 她看见高耸入云的楼阁、天堂吟唱的圣歌、摆满花篮的礼堂还有狂浪中飞起的海鸥,狂暴的快乐带来狂暴的毁灭,至纯的饴糖麻木了味蕾,快或慢都让人求生。 “我们这是开始吗?”掌舵撞向深海冰山的人问着冰山。 是开始吗? 宋清梦忙着向岸上的人求生,忘了哪里是开始。 最馨香的花蕾中有洪流,最狂烈的春潮中,才有濒死的快感。 沉星河看着被她取悦到发颤的身体,像发了病,她害怕,却更想拥入怀中。 她踏进了她家,那这会是开始吗? 黑夜暗淡,遮住了白日的烟火气,高楼的线条落入夜的漩涡,最终沉入一片黑暗。艳丽的色彩被吞并、剥夺、淹没,但并未消逝。晨晖将墙壁洗白,把窗户照亮,把楼宇间的薄雾驱散,鲜活的世界再一次盛装出席。 “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