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吃蛋糕,得多招人喜欢才能分到那么大一块? 戒指都蹭到了奶油,变成白色,他研究了好半天,以为蓝玛瑙换成了珍珠,于是大半夜跑过来一探究竟。 明明是自己抓心挠肝忍不住,项明章偏要问:“想我吗?” 沈若臻一语拆穿,却也哄人高兴,说:“与你不分伯仲。” 项明章满意地笑道:“那下次去园区开会,你不要对我视而不见。” 就在家门口,随时可能有值勤的保安路过,沈若臻在紧张中沉浸此刻的怀抱,说:“我的余光一直在你身上。” 项明章问:“我不值得你用正眼瞧吗?” “你有完没完。”沈若臻玩笑地说,“我怕别人误会我觊觎你的位置。” 一阵小风吹来,项明章搂得更紧,闻到沈若臻口腔里的气息,除了牙膏和漱口水的薄荷味,还有别的,他道:“聚餐喝酒了?” 沈若臻说:“一杯白葡萄酒。” 项明章鼻子很灵:“闻着甜了点。” 沈若臻道:“同事教我兑雪碧喝的。” “好喝吗?”项明章说,“明晚我也试试。” 车厢里亮着一圈氛围灯,副驾驶座上放着电脑包和一本灰色的文件夹,沈若臻猜项明章回去还要加班,说:“明天周六也不能休息,还有应酬么?” 项明章狠忙过这一阵,公务,家事,暂且都搞定了,他认为是时候履行在楚识琛墓前许下的承诺。 “我要约楚太太和楚小姐,谈一谈亦思的股份。” 沈若臻道:“好,我帮你说。” 项明章搂着沈若臻贴着车门转了半圈,恰好离开灯光的边缘,一下子暗了,他提条件:“给我个甜头,我放你回去睡觉。” 沈若臻已无困意,仰脸吻在项明章的嘴角。 夜间低温,项明章松开他,把外套拢紧:“披着吧,回房间再脱。” 半夜一场幽会,沈若臻回房间挨到黎明才睡着,再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楚太太找上搂,敲门进来:“小琛,今晚有空吗?” 沈若臻说:“妈,什么事?” 楚太太早就听说项珑回国了,还跟白咏缇离了婚,说:“白小姐总算解脱啦,从新西兰回来不是约定改日再聚嘛,我邀请她一起吃顿饭。” 沈若臻知道项明章这段时间陪着白咏缇,说:“伯母的心情应该好了些。” “是呀,她答应了。”楚太太兴致勃勃,“明章也会去的,今晚咱们两家人好好聚一聚。” 沈若臻失笑,他还没来得及讲,楚太太倒先一步邀约了。 傍晚,一家人准时抵达餐厅门口,沈若臻没问地址,下车发现餐厅及周围的风景有些眼熟。 后面驶来一辆车,项明章先下来,看清餐厅的招牌也无语了两秒。 白咏缇跟着下车,她挽了头发,很精神,楚太太不似社交时八面玲珑,温柔地迎过去,问候着与白咏缇挽了手。 项明章朝沈若臻走近,低声嘀咕:“怎么约在美津楼?” 去年项家和楚家分别在美满厅跟美和厅设宴,一起闹得人走狼藉,餐厅打了不少电话道歉,楚太太都过意不去了。 沈若臻道:“缘分吧。” 项明章曾说那两个厅不吉利,好在今晚订的是美华厅,在餐厅顶层,可以俯瞰到一大片江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