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比云别的手还要灵活几分,尾巴上的绒毛惹得她穴口发痒。 它的每次进出都停在即将触碰到那层薄膜的时候,虽疼,但也快意不断。 段十一躺在云别怀里,小腹随着尾巴的动作的收紧,薄唇吐出紊乱的热气,向来肃穆的眉目间沾染着暧昧的情欲。 云别的喉结上下滚动,倏地将尾巴撤了出来。 段十一跟着他缓缓起身,不知是余毒发作,还是方才没能尽兴,身子有些绵软无力,云别手上扶着她,眼睛却下意识的去看身下。 刚才的反应... 七百年来这还是头一遭。 泉水没有遮住此刻昂首的性器,里衣早已被浸湿,棍状的轮廓清晰可见。 段十一顺着他错愕的神情往下看,只一瞬身子便被转了过去。 回想起方才他怔愣的模样,尖尖的耳朵不可置信的朝后挪了挪,泛着金光的眸子见她也往下瞧,竟然带着些许羞愤? “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段十一觉得好笑,这人向来一副我活得比谁都久,什么没见过的淡定模样。 但她不知道的是,活了这么久,云别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这具身子哪怕是在明月楼那种地方,也从未升起过一丝一毫的情欲,而此刻却对着她有了冲动。 他面冷如霜,没有回应,只是将她按在泉石上,不许她看。 段十一双腿修长,站的笔直,大半浑圆露出水面,泉水荡起的涟漪敲打在嫩穴上,有些痒,她没试过这个姿势,正要回头,就感觉一根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 “别动。” 云别声音清冷,身上仅存的衣物也被褪去,精壮的腰腹下是直挺挺的性器,粗硕却意外的好看,青筋也是肉粉色,同他本人并不违和,那物此刻翘着脑袋,贴在他抚弄过多回的花唇上。 段十一无奈,这男人怎的比她一个女人还要拧巴,做过那么多回,这回儿倒是羞起来了。 她不由的想起那日云别拿在手中的玉势,莫非男人胯下都长一个样子? 青吹长得可人,称得上是我见犹怜,可腿间那物却实在难以入眼,这人也是嫌弃自己那东西长得丑,不好意思给她瞧? “你...啊!喂!” 她刚要出口安慰他两句,坚挺的硬物却破开了双腿的间隙,顺着花穴插入了她的腿间。 段十一一个激灵,夹紧了双腿,听见身后人嘶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出那是什么。 倒是不小。 云别险些失守,面露不善,不知在和谁较劲,大掌不容分说的将人向上抬了抬,巨大的狐尾也伸了过来,垫在她的脚下,调整好位置,他又握着那根硬物开始研磨。 硕大的伞端磨了磨穴口,感觉到她在轻颤,又滑了下去。 也是,那么小的洞,怎可能塞得进去。 他用尖利的指尖戳了戳那张开一个小口的花穴。 “嘶!干什么你...” 段十一不满的躲开,用力的踩了踩身下的尾巴。 云别正研究着两人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