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顶溢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赵文易羞赧的不敢抬头,却看着男人的手臂从她的两腿间穿过,用一根手指勾断了那银丝。 “崽,放松。” 小菊穴缓缓松开了穴口,一滩浓厚的白浊掉到男人手心。赵文易脸皮着了火一样,急于要合拢腿心,却被男人抬手格挡下。 小姑娘眼眶都是通红的,男人揽过她的后脑勺在额角落下一个轻吻。他给女孩摆好蹲下的姿势,大手探到她的小腹处,在脐下叁指处按压。 “唔嗯——”赵文易闷哼一声,额头顶在了男人肩上。目光从下穿过两腿间看去,又是一滩落到男人手心。 “可…可以了么?” 女孩的嗓音欲哭欲泣,字里行间都是对身前男人的依赖,赫连司心尖一颤,在脑海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禽兽! “应该还有一点,叔叔给你抠出来好不好?” 小姑娘嘟嘟嘴,指尖戳了下男人正不停点头的肉根,“嗯。” “嘶——”男人夸张的抽了口冷气,叼住了女孩的耳朵尖,“宝贝忍一下。” 赫连司将清理出来的浊物擦在脏衣服上,拥着文易躺下。此时他心中是忐忑又兴奋,直到挨到枕头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放心——今晚不会被赶出去了! 美人在怀,身下那根不争气的涨得难受,赫连司根本无法入睡。他巡视着文易屋里的摆设,突然坐了起来,“差点忘了,崽崽,叔叔给你带了礼物的!” 赫连司光着身子一步跨到床下,捡起半挂在屏风上的外衫,一侧撑变了形的袖子耷拉到地上。赫连司将手从袖口里伸进去,掏出来他精心为文易准备的大礼——一只奄奄一息的海东青。 这只纯白色的玉爪海东青在袖子里闷了叁四个时辰,险些闷死。赫连司背对床榻的方向,薅掉海东青翅膀上的一根毛,海东青“嗷~~”一声惨叫,活了过来。 赫连司让其站在他的小臂上,兴奋的展示给赵文易。 “这畜生是我专门叫人从白狄寻来的,打猎时的好手。”他撸了把海东青的毛,“看这精神头,喜不喜欢?” 海东青打了个冷颤,冲床上趴着的女孩挺起了鼓鼓的胸腔。 赵文易枕着一只胳膊,看这滑稽的一人一鸟,随后她泄出一丝轻笑,对着海东青的方向伸出手。 赫连司见状立马侧身躲开,“你别上手,它凶的很!” 赵文易对着男人布满指痕的后背挑了挑眉,不以为意,“是么,我看…未必呢!” 小姑娘执意要摸,赫连司只好紧盯着,一旦这畜生有进攻的动作,他会毫不犹豫拧断它的脖子。 草原上令百兽闻风丧胆的海东青,脑门捱了小姑娘一指头,翅膀都不敢展开半寸,差点从男人胳膊上栽下去。站正了后,追着人姑娘的手指头一顿乱蹭,简直恬不知耻。 赵文易道:“小家伙挺听话的。” 这回轮到赫连司笑不出来了。 他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看似软弱无害,实则却是个最狠的角色。他不禁要想,文易跟他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做过的事,甚至每一下呼吸,是不是都带着它的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