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可是对方却耍起了无赖,直言如果不改变利益划分就不放手。 劝说无果后,两人不欢而散。第二天,码头工人们集体罢工,无人管理的码头货物堆积成山,商人们焦急不已,陆观棋却说没有政府的许可自己也无能为力,直接给对方扔了个烫手山芋。大家聚集到政府门口大声抗议,影响之大惊动了市长。 了解事情经过后,市长严厉批评了张涛的卑劣行径,作为补偿,以后看护码头的军费由政府全额承担。 至此,鹤城的商业圈,再无人敢轻视陆观棋的存在。而他本人依旧是保持着温良恭俭的笑容,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人,对穷苦的人施以援手,每年陆家捐助的学生不计其数。 这些事情少许是客人喝醉时无意说给郁念听的,大多是江畔告诉她的。陆观棋阴暗的一面从未展露给江畔,正是如此,郁念才觉得这人对江畔来说是危险的,就像定时炸弹一样。 两人来到餐厅的包厢,落座后立即有服务生将菜单递上,陆观棋让他把菜单递给郁念,她摇摇头,只要了两杯咖啡。 待到屋内只剩下二人时,陆观棋先打破了有些诡异的气氛,他说自己明天要去扬安,询问郁念是否有东西要捎给江畔。 郁念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细长的眼尾微微上翘,“真巧,我刚给畔畔寄过去。”江畔教过她简单的手语,江畔离开后,为了能够与陆观棋更好地沟通恒乐门事宜,她跟翻译学习了不少新的内容,大概能理解陆观棋的意思。 “不过怎么突然就要去扬安了?你有告诉畔畔吗?”郁念语气多了几分怨怼。这半年来他只给畔畔寄过一封信,剩余时间都不在鹤城,恒乐门的事务他都能做到每月回复,却对畔畔的消息置之不理。 陆观棋摇头。他有苦难言,不过现在终于得以休息,第一想到的就是江畔。只是在这之前,他还有件事得完成。 这时咖啡端上来,郁念抿了一口,苦涩的香气让她稍稍平复下来,开门见山地询问陆观棋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 被戳破心思后,陆观棋眼底闪过一抹赞赏,随后正襟危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张,目光恳切地望着郁念, 我想请你写一封信。请原谅我的冒昧,我知道你可以模仿他人字迹,我需要你的帮忙,报酬你来定。 郁念的心开始狂跳。她不动声色地放下纸,这个本领她只对江畔提起过。面对郁念审视的目光,陆观棋问心无愧地摇摇头,双手拇、食、中指相捏,交替在胸前上下移动。 是他自己查到的,与江畔无关。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表示自己会保密,这件事只有他们知道。郁念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挣扎的情绪,食指轻敲桌沿,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平静,在他人看来更像是在发呆。 这里面必然有风险,但是比起风险,她更希望自己活着能创造更大的价值,因为意外和明天,不一定哪个先降临。 思忖良久,郁念微微颔首,临走前,陆观棋提议想要为女孩们拍一张合照带给江畔,她同意了。 每个女孩都有一张合照,郁念指尖轻缓地摩挲着相片边角,脑海里浮现一个纤细坚毅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抹思念,她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似是遗憾地轻叹一声,这里少了一个人。 还是有点讨厌陆观棋,她也想见畔畔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