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这么没默契,却还得在一起?好问题! 我也不知道。 因为他的心,至始至终都让我摸不透。 他邀我,我就去。我真的连一点脾气都没有吗?也许我和他的人缘都没好到哪 里去,反正一个人躲在教室的书桌上吃饭,还不如两个人孤单的凑成一块在楼 上,他难得还注意我的存在,我为什么要让机会逃掉呢?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呢?是因为我像她吗?」几天后我终于问我很想问的问 题。 他还是没说话,眼睛瞪着地面上黑面芋头到处咆啸,声音大到都传到身在五楼 的我们。 「是吧!对不对?」 「因为你让我逐渐忘掉她。」他正经的回答。 * 空气冷吗?不!一点也不。 太阳一定从东边升起吗?我想也不一定。 台湾一定不会下雪吗?我想又是不一定。 我为什么有这么么蠢的问题和这么蠢的答案呢? 是因为他给我这个答案。 所以我脑中一下就浮现这些东西。 他说这句话,就像太阳和雪一样这么的不可能,而且遥不可及。 后来我整理下脑中的东西。「我应该更让你想起才对!因为我们那么相像。」 「不!」他将空便当盒放下。「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 风吹来,底下的黑面芋头还是丹田有力的继续咆啸,隐约间我听见流浪狗的哀 嚎。 天知道黑面芋头看谁都不顺眼,所以这不是重点。 「你们是不同的人,纵使外表相像。」我渐渐开始习惯他的笑容了。「你们两 个是不同的个体,环境把你们塑造成不同的人格。」 「你们不同。」他叹了一口气。「纵使我之前怎么想把你们两个想在一起。」 「你很失望吗?我不是她,会让你失望吗?」 「不会。毕竟你们是不同的。」 我又想做一件疯事,所以我祈求的指着他的胸口。「那我能取代你心中的位置 吗?」 * 天气开始变热了,往常我都会带着拖鞋来学校偷穿,如果那些白痴教官没发 现,大致上没问题,其实我满怕热的,所以叫我穿上那黑亮亮的皮鞋,又裹上 一层袜子会发疯,简直是要我的命。 反正我的脚又不是美腿,大家也不会多注意。 「大家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老师颇有意味的问着。 最后大家就像侦探,到处乱看,只差没拿放大镜到处搜查,最后元兇就是我光 溜溜的脚,同学像是有默契似的闷不坑声,假装没这回事发生,冷吧!现在就 是变成这样,我与同学们都不知如何相处了。 我又习惯性的往狗屎的方向看去,结果我们的视线巧合的交会,我觉得自己像 被电到般的,脸就一股燥热,他好像知道发现的眼神示意的一下,然后又笑的 浅浅地。 他最近越来越对我常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还是诡异…。 他那天回答的很…,我记得,那天风吹在他抹过发胶的发尾飘的飘地,他订作 的制服裤也这样飘地,五官都好凝重,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矗立在我面前,而我 紧张的全身都绷了起来,那时深深觉得自己太衝动了,他什么都没说。 最后他逐步靠近我,双手轻轻放到我的肩头,他俯下身子,在我唇上摩擦,浅 浅渐渐用力,他的唇好冷好乾,我们维持这样的姿势有些时间,磨到我的心像 被研碎般,突然的好悲哀、心酸。 他离开时,我的眼泪也也流了下来。 这次算不算真正的初吻呢?如果要论感觉的话,这次的太有感觉了,感觉特别 伤感。 「这代表什么?」我说。 最后他没说话,他离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