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但确实成功让她活了一段时间。另外在往后歷史中也出现过用狗头所做的头颅单独存活实验,一样也是建构一套维生装置,藉由各种声音、碰撞、电击来试探狗头是否对其有所反应,从影片中可以看出实验是成功的,未来这样的技术也会日趋成熟,说不定会成为一股潮流。不过,就我个人观点是不乐见的,因为其中一定会牵扯到人道跟法律问题,届时原本该是生物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种仅有生命存在的物件,生存下来成了一种表现形式而已。」 白色鬓狗对医师一连串的解释,还有提出的軼闻感到讶异与莞尔。正如眼前这名穿着白色大掛的男人所说,当所有一切都脱离原来的范畴存在时,最后我们所面对的究竟是前所未有的时代產物,还是人们心中异想天开、脱序、恐怖,跳脱血肉只留下理性跟理论的可怕集合?相信原子弹一开始的功用也不是用在战争中,经由人类的手就算是天使的羽翼也会成为恶魔的利爪,然后他们还会自视为神的存在,而最有可能拥有这扭曲心态的会是眼前这名学者。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这样对待那名女性都是极其残忍,且根本不是人的所作所为,希望警官你能早点将对方绳之以法!最近的恐怖案件真是太多了,我不想下次又在手术台上看到那样的『患者』。」 眼见无法再从医师口中问出什么,刘警官便请在警局的小陈联系法医单位领回遗体,一切还是得从死者身份开始查起,可想而知从法医那方也会得到与这名医师一样的解释吧?但有时从尸体会比活人身上找到更多线索,死者是不会说谎的。 在等待解剖报告出炉前,白发刑警也吸菸的这空档,思索兇手究竟是如何将那名女性放入置物柜中的。或许这个思考方向并不对,要避人耳目的话,儘管是人潮眾多的车站百货公司也是可以躲过眾人的双眼,所以监视器肯定是能得到真正答案的重要线索,可是刘彦博警官仍觉得即使调阅监视器,也不过是把已经知道的事实再做确认罢了,在他心中就像忽略掉某种东西,而那个东西正是如今让他抽起闷菸感到烦躁的原因。 「还没下班啊。」 粗儣身影推开玻璃门走出户外,一头灰色短发的他落坐在白色鬓狗身旁使两人看起来像一对苍老兄弟档,这名警官从西装口袋拿出菸盒,最后将点燃的菸拿在手中,呼出一口长气。 「学长,刑事课的压力很大吧?看得出来你是每晚都来这边报到的人。」 「可不是吗?不过要是你想要,现在也不会还在基层这个位置,以你的资歷还有破案率来看的话。」 「哈哈,我可不会说自己是喜欢亲临现场办案的警察,说穿了只是不想揹那么多责任罢了。」刘彦博将菸蒂弹至烟筒上接着说:「看看平常那些案件就够让人头大了,揹了责任感觉更会让自己折寿。」 「看得出来你又老了好几岁,老头子。最近那几起案件肯定让你头发白了几根吧?」 「加上今天这一件的确让我肩担更重了,芥诚现在也还没有任何线索。」 「果然今天百货公司这件恐怖极点的案件,跟你负责的那些有关吧?不过以以往的经验看来,把这起案件搞得如此耸动,基本上要侦破它并不困难,依我近期不时关注你们的那些案件来看,其中似乎有个人在当你们的帮手。」 刘彦博抽了抽鼻子,似笑非笑的说:「我知道你在讲谁,或许我不能否认这次的确是需要他的帮忙,不过搞得像我们警方无用武之地,负责当他的佣兵就够了。原来你的看法也跟我一样,基本上要破百货公司这起案件并不难,只是它仍让我心头不快。」 这次则换这名很快抽完一根菸的大块头笑了几声:「我知道你跟白夜一向都是瑜亮情结,无论是过去在警局还是现在的关係,在我看来就像是两人的良性竞争,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可别忘了你们都是在追寻同样的目标,就是早日将犯人逮捕到案,只不过那个男人比你随兴多了,你是警方的走狗,他是不受拘束,老是跟随自己心绪游走的猫,还有我大概知道你心头的不快到底是什么。」 「不愧是学长,连心理学都用上了。」 「不不不,不过是以过往的经验来说教罢了,并没有什么心理不心理。依我看到现在,除了剩下案情的细节仍未解套外,狡猾的兇手才是你们头痛的地方。无论是什么样困难到极点的案件,只要是人做出来的,一定就会有线索留下,这世界上的完全犯罪非常稀少,所以警察才能适时发挥他重要的功能,所以不管怎么样,随着时间流逝,手法、案情、动机总有一天会得到解答,既然如此还无法达到终点的事到底是什么?现在困扰着你的除了高芥诚的下落,另一点也跟他脱不了关係,如果一起案件没有兇手,那就像少了拼图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