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牙,侧头咬上她的颈侧,鼻息粗重又带了抹笑意“宝贝,它咬得好紧。” 与此同时,被后穴吞进了整根的拇指,曲起,退出些许又操进去,同花径里操弄的步伐一致。 每一下都抵着子宫口抽插,似乎从未从那小嘴退出,就又重新操了进去,操得内里的水液翻搅,每一波都会打在他的性器上。 周憷清因为他扣着脖子的动作,而稍稍离开了些许墙壁,又在他的力道下,低头去看自己被顶起的小肚子。 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肚皮,她仿佛能看到那根凶器是如何在她的体内驰骋,又是如何将精液喂进她的子宫里。 小腹被来回顶起又恢复平坦,这画面极大的刺激了到她,她呻吟出声,闭上眼不愿再看,可在黑暗里,那无法逃脱的墙壁,前后穴一同抽插的物什,让周憷清真的有种被两人同奸的感觉,疼痛与快感交杂迷乱间,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真不经操。”陆宴臣尾脊骨被她吸得发麻,微微退出些许,又狠厉的撞了进去。 丝毫不顾及她如今还在高潮里。 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这个女人,甚至捉起她手,搭在她自己的臀上“自己掰开给我操。” 周憷清浑身酥软,无力完成他提出的任务,纤细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她的唾液,是上好的润滑剂。 陆宴臣松开她脖子上的手,任由她往前依靠在墙上,大手扬起拍在她的臀上“我叫你掰开给我操,听不懂吗?” 难以启齿的羞耻让女人哭着摇头,嘴里除了叫喊着他的名字,还有被顶弄得不成句的求饶“别…唔…操进…呜呜…深…” 蛰伏在黑暗已久的野兽,猛然出笼,没吃饱又怎么会满足。 陆宴臣吸了口气,抓起她的指尖就往后穴里塞,直到她哭着说不要,说“我掰!我掰!” 指尖被后穴含进了些许,又被她用力挣脱拔出,落在他坚实滚烫的腹部,发出一声脆响。 周憷清顾不得自己的平衡,掉着泪用双手捧住臀肉,往外掰开,露出那两张吃得正欢的嘴。 她怯怯的回头看了眼陆宴臣,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让她惧怕又想亲近。 性器进得更深,近一半的阴茎都操进了子宫里,湿哒的淫液流了他一腿,还有身下他的外套。 陆宴臣快慰的呼了口气,挺动着窄腰,眸子紧盯着那两张被他操得熟烂嫣红的嘴。 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背上,将她死死按在墙上,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重,又快速。 每一下就透露着要把她操穿的念头,子宫口在连番攻陷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乖顺地张开自己,任由陆宴臣在它之内鞭挞凌虐。 周憷清双手紧捏着臀肉往外掰开,身上的着力点除了依靠着的墙壁,就是身下坐着的那根凶器。 刚高潮没多久的身体哪能禁受得住这般凶狠的操弄,她哭叫着,脚趾蜷起,汗液眼泪混了一脸。 墙壁上全是她留下的水渍,混杂在一起。 周憷清被操得神志不清,她甚至记不得自己被操了多久,也记不得自己被他操得泄了几次,更记不起来这里的原因。 天色将明,他腰腹紧贴着她的后腰,将那不知第几股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他摸上她的耳垂,另一边被他含进嘴中,火辣的疼痛透过两耳传上大脑。 在性爱中,疼痛只会带来更强劲的快感,早已虚脱没力的她再一次高潮。 即将陷入昏迷的模糊间,她隐约感觉到他亲吻着她的耳垂。 还听到他说“等我回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