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二爷您来迁就了。 “二爷是觉得我拨弄是非?”岁岁话一出口就觉得委屈,眼泪也跟着落下来了。 倒叫李祯一愣。 这小婢女,他可是一句话没说,她反倒先哭了。 “你倒先委屈上了?”他挑起她的下巴,要看清她眼睛里谋划着什么。 却只见得嫩汪汪的两圈水珠,她丝毫没有躲闪,挺着胸脯直视他,很不服气。 “本来就是!二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我……扶风姐姐就是对我不好,二爷可以查,我若有撒谎天打雷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跟了二爷还要被人轻贱,明明二爷都没有对我不好,她凭什么瞧不起人……” 她说着垂下眼睫,那般委屈,抹眼淌泪地说:“二爷待我那么好……” 这话乍听会觉得逻辑很怪,什么叫他待她好了就不许旁人对她差些? 可细细想来就品出滋味了。 小婢女对他十分依恋,想必心中早就是以他为天,也把自己视作他的人,自然想着对她不好就是对二爷不敬。 很傻很单纯的心思,或喜或恼,爱憎分明,都直白地表现在他面前,没有丝毫掩饰。 李祯懂了,狐狸天性精明狡猾,或许会算计别人,但却不会欺骗他。 她怎么就是这样的呢,这样的,让人喜欢…… 李祯深深地看了她许久,她也不躲,眼中秋水莹莹,倔强地回望他。 在这让人煎熬的沉默里,岁岁其实不太好受,二爷人虽不动,但那埋着软穴里的肉根却生猛,会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的,磨着内壁,似有再胀大几分的势头。 她既要应对二爷迫人的目光,又要忍着那肉棒的撩拨,心里害怕,可身子又很燥热,来来去去不得畅快,简直像受刑。 她耐不住了,眼睛一闭,把细白的颈项往上一抬。 “二爷实在不喜就掐死我吧,也算我生是二爷的人,死了也做二爷的鬼,原本想着跟了二爷是享福的,谁知道还要受气,好没意思,死了算了……” 这话满腔怨愤,一听就是跟他赌气的。 享福?她倒是敢想敢说,难道她不是来伺候他的吗?哪家的侍妾敢说跟了主子就是享福的? 真是一只又懒又精的狐狸。 二爷忽然轻叹了口气,岁岁还未明白是何意,就被他按住后腰,退了一半的肉棒重重一挺,深深地嵌回被它凿开的洞穴里。 顶得太深,岁岁呜咽一声,疼得蹙起细眉,紧紧地抱住二爷的身子,她听见二爷低低的声音,压在她耳旁说着:“什么话都敢说,小狐狸……就不怕我真的恼了你……” 岁岁忙用脚尖勾住男人的后腰,怕被他顶飞出去,二爷的动作又凶又猛,很快就把她拉回情欲的漩涡里。 “唔嗯……二爷才不会恼呢,二爷明察秋毫……” 她哼唧了半会儿,又意识到不对,二爷怎么又骂她是狐狸? “我不是小狐狸,我是岁岁……” 李祯狠狠地咬住这张胡说八道的小嘴,重重地吮吃,把人吃得唇瓣红肿。 “不是狐狸是什么?害人的妖精!”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