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萨琳一看见我出来,面容大吃一惊地说:「天啊!苏菲,你怎么这么不开心?」 我轻轻将门给关上,在门缝密合的短暂几秒鐘,我看见贾斯伯从阳台回到钢琴的位置上,门一紧密闔上,轻琴乐也从里头乘风飘浮。 双手捉着裙襬,一直没办法去稀释贾斯伯刚才的言行举止,有些激动的怒吼『错了!』,这只有一个答案,罪名落到了我身上,「我觉得……我惹贾斯伯生气了。」 凯萨琳说下一站要送我回房里,路上我把在琴室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她听,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出来是垮着一张脸,但她一点也不讶异贾斯伯有这种动作,注意到这一点的我,提问:「贾斯伯的个性不好吗?」 「不能这么说,苏菲,你只是刚醒来对很多事情都不熟识而已。」 「是他,不让我去认识的。」我有尝试与他交谈,不过得来的却是一句对我大吼的话。 「我们回你房里再说吧。」 途中我们也没多谈贾斯伯的事情,就这样沉静的待在凯萨琳的身边,回程有遇见朵朵莉姨婶,这次她正在处理我房门外的花瓶,把安置在瓶内的花朵给培育健康,简单聊了几句后,凯萨琳便拉了我进房内。 一关上门,凯萨琳就在我面前绕圈踱步,脚下那双高跟鞋踏得整个环境响亮噪耳,然后她走累似的停下脚步,定睛神情的往我这看。 「贾斯伯的事情我希望苏菲不要说出去。」 「为什么,很隐私吗?」凯萨琳只用一个点头来表示。 「答应我,苏菲,这件事情虽然可以让你了解贾斯伯,可是我不希望你二度伤害他。」望着凯萨琳面露担忧的模样,我一定得答应她,当然地我也可以不答应她,然后要她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我,不过这样一想时,贾斯伯先前对我的斥怒就会浮现出来,让我挥散不去。 「我可以答应你。」 凯萨琳托我到床上坐着,今天走了半天的路程,脚底板酸疼不已,她替我拿掉金漆的矮跟鞋,让我的脚底板可以直接碰到地面,这种没有被束缚的感觉,一下子让脚得了解脱。隐私开始前,我要凯萨琳也坐在我旁边,但她不肯,这跟这家族的教律有关,当我搬出:「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会看见。」她才勉为其难的坐上床边。 「事情是这样子的,贾斯伯是个孤儿。」她呼口气,重整呼吸的说:「他的家只有爸妈与他三个人生活在一起,然而,他父亲是个酗酒为乐的好赌份子,在七岁那年一口气将他家的财產全堵在一场俄罗斯轮盘,可想而知的是,他赔光了。」 「因为输钱而忧鬱酗酒,打妻子出气,后来一不小心因为讨钱的争执,他父亲将他母亲给杀了,用一个酒瓶敲向头顶,所有碎片都刺入头部不治身亡。那天的贾斯伯刚在学校上课,回到家的时候见到妈妈遭到杀害的尸体,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他受的打击过大,一直走不出阴影。虽然他有给很多心理辅导医生协助治疗,可是这种课程,真正走出来的力量必须靠自己。」 「那,他爸爸呢?」 「贾斯伯是孤儿,也就是说他爸爸在那之后被讨债的人追上门,遭到杀害了,那些人当然不会放过身为他们的儿子,若不是警方快一步的有动作,不然贾斯伯现在可能也……」 「原来是这样子啊……」 那时候当我提到钢琴与喜欢的问题时,他说他不知道,接着是喊着错了!可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