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眼角流情,倾身吻她。 完完全全的。 “…要速战速决。”她含着裴轻舟下唇,呢喃细语。 “抱我过去…你洗手…” 陈暮江环住裴轻舟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胯上,然后起身。 一路上,吻并未间断。相反地,愈加激烈,直到裴轻舟坐上洗手台,后腰被水溅湿,她才看清陈暮江生出的欲望,像滚下山岗的星星,掉落她已胀起的胸膛,充盈她空虚的前些年。 水声响过吻声,陈暮江洗得认真又虔诚,她从没做过,稍有惶恐。 约是懂她的紧张,裴轻舟握住陈暮江小臂,示意她关水阀,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耳侧、下巴以及颈间。 “…不舒服的话,我告诉你。”裴轻舟软下身,伏到陈暮江肩上,软声道:“去床上…” 淡蓝色床单深陷进去,吊灯凝视半裙被褪下,跌到地板上。 “你上,还是我上?陈编。”裴轻舟望着压上身的陈暮江,特意提问道。 只是问问,只是让她想想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陈暮江恍悟地笑笑,吻她唇角:“我上。” 然后,裴轻舟对她耳语几句,脱掉底裤,扶着她手腕,抵至花蕾,呻吟出声。 听着比昨夜更愉悦的喘声,陈暮江忍不住又激她:“其实那晚我一直在偷看你换衣服。” 话十分作用,动作比声音反应快,裴轻舟挺腰往她指上蹭,喘得已无闲隙应话。 很湿了。 何况陈暮江拨弄的一丝不苟,极尽照顾。 “…进来。” 裴轻舟沉声要求,握着陈暮江手腕,进一指,一节一节的吞没,略有痛感时,便扶着停一下,陈暮江低头吻吻眉心,顿片刻,继续抵进,直至全部没入。 她们都喘着声,呼吸消退如狂风的尾声。 “难受吗?”陈暮江吻吻被裴轻舟抿紧的唇,压声询问,手指在她身体里,似等待施号发令的画笔。 倒不是难受。 是胀。 外物的第一次进入,并不适应,哪怕是五指连心。这就好比,在完好的自我面前,任何外来物的侵入,都会激起阵痛。 裴轻舟细汗渐生,手抓在陈暮江腕上,送完最后一程后松手,附她耳边喟叹:“很舒服。” 很难耐。很想要她动一动。 然后攀上陈暮江的肩颈,近乎谄媚,动情地说:“陈暮江,你说我喜欢玩手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幕?” “想过。”陈暮江另只握住裴轻舟的丰腴,沉下身。 手指向前一顶。 她补充:“想过,才说的。” 所以,陈暮江是有欲望的,而且很早就有。 无人碰过的花蕊脆弱又敏感,抚上去的人要始终保持耐心,哪怕再渴求她绽放的样子,也要细腻地描摹每一根线条,驱使灵活的躯体随之涌动,泄出足够的水液容纳倾动的欲望。 大海上的玫瑰当是罗盘,就像江上的帆船使人辨清风来的方向。 在见过打颤的身躯后,陈暮江这样觉得。 “还想要一次,陈编。”裴轻舟在余潮中漾着腰肢,忘却时间地呢喃。 看来滋味不错。 “下次。” 陈暮江安抚地再次吻她,并承诺。 下次,是个很有盼头的词,意味着还会有开始,谁都没理由反对。 ———————— 就当是为了写h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