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有问过若璃这件事,若璃只是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道: 空音,你必须明白他是一个占星师,能够预测到一切的未来和走向,当他的心灵之眼被强大的魔法所蒙蔽时,他一定会对这件事加倍的小心和戒备的。 我对这半信半疑。 弥歌他虽然忙,却会每天抽时间和我到城中的大街小巷溜挞。 当我上完了魔法课,他则处理完手上有急切性的文件之后,我们会相约在皇宫的小花园中,让我运起御风术,带着弥歌越过城墙。 其实我们出宫是需要得到父王准许的,但我们心知肚明,他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反而要我们专注于学习,不讚许我们在城中到处走来走去。他说我们是皇室贵族,又年幼无知,容易被混入城中的敌国探子识别,份外危险。 但弥哥却总是把外出视为考察,在父王责备我和他时回应: 我是未来的王,身为王却不了解自己的人民,絶不会是一个好的王。 父王每次都气得脸色苍白,却又无法反驳。 我们有时会到城中的小巷中遇到由异国来的马戏班子,有四隻手的人会把火球拋上天空,然后又再次徒手接住;又会有一些穿得艷丽单薄的女郎们表演走钢线、高空跳弹床;留着山羊鬍子的小老头唱着老歌,毫无所谓地走过玻璃碎路,精彩而刺激。每当他们表演完后,眾人都会大力地拍掌表示鼓励,向他们投下几枚硬币,然后匆匆离去,回到自己的岗位之中,赶路的赶路、摆摊的摆摊。 哥哥在这时都会拖着我的手,默默地等到所有的观眾散去。 当表演者把商业的笑容收起,开始脸无表情地把散落一地的零钱一枚枚的拾起时,他便会把身上的所有钱全都拿出来送给了他们,向他们微笑,卑微地请求他们收下。 如果我当了这个国家的王,我必不会要他们冒这样的性命危险营生。 但目前为止,这是我惟一可以帮他们做的了。 在事后他总会这样对我说。 我们有时候会在大街之中跑来跑去,像平凡的孩子般在街上买一些好吃的,如白莲子、香煎鱼等,吃甜的又吃咸的,把自己的味觉都弄糊涂,让肚子撑得像塞下了好几个大娃娃。 还没到生娃娃的年纪便有了妈妈级的身形,小心当妈妈的时候生下了一百条香煎鱼。 哥哥都会在这时取笑我,然后再给我买一盒水晶糕,我都会把水晶榚放进包包之中,认真思考会否真会生出香煎鱼的问题。有次真的被吓到哭了起来。 如果我们有足够时间,能够逃得更远的时候,我们会到城郊的草地上走走。我会像野孩子般在泥泞上打滚,把身上昂贵美丽的衣服弄成脏得不能辨认的垃圾状物体;在地上採摘不同顏色的花卉嚷着要弥歌为我编织美丽的花冠。而他则会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用画纸和笔把四季记录下来。 他就是这么温柔洁净的男孩。 我七歳的时候,弥歌十歳,我们的妹妹刚出生,父王把她起命为月瞳。 娃娃胖胖白白的,每时无刻都向人嘟着嘴,含着姆指,似笑非笑地注视每一个逗弄她的人,黑而晶亮的眸子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只懂偶尔发出「呀呀」的清翠叫声。 夜塑不知为何对她异常喜爱,当月瞳在他怀中发出哈哈傻笑时,他会报以一个慈父般的微笑,这一个举动因此成为了宫中好一段时间的热门话题,因为看过夜塑笑容的人廖廖无几。在我和我哥出生时,他不但没对我们笑过,甚至对我们不屑一顾,对我更是极不友善。 特别的是,夜塑为月朣而进行了一次占星,这是所有人也意料不到的。用占星术去测人的未来是十分耗费灵力的事,占星师甚至会因此而缩短寿命,而且危险性也颇高,有可能会在占星的同时影响到了星群的走向,人们的未来便会受到改变,没有人知道后果会如何。所以占星师占星,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