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淡淡一笑,“你不信我,那也没法子,但此事却是千真万确,否则我怎么偏偏在咱们交合之后就化了形?那全是仰仗这秘术之功,依照我原先修炼的进境,要化形至少要等到半年之后,可我们昨夜第一回欢好之时,我便已察觉到自己体内灵力运转比往常强了许多……” 霍云容听他提起昨夜之事,又丝毫不避讳“交合”“欢好”这等说辞,简直不知羞耻,气得两眼发黑,不等他说完就大声打断:“你胡说八道什么!” 扶光看她一眼,从善如流地住了口,点头道:“好,你不愿意听,我不说就是了,你当我是骗你,那也没什么,左右我也无事可做,一年还是十年于我而言并无不同,你只需在此间待上几年,我总能恢复,夜深了,你昨夜——嗯……今日又受了寒,早些睡吧。” 说着就把身上的衣衫脱了给她,身上只留一件单薄的里衣蔽体,“你既然不愿以身相许,自然也是不肯再与我同睡的了,我现下还不能凭空化物,这是我的皮毛化就的,可保暖驱寒,你当作被子用。” 说完不等霍云容再作言语,自顾自找了个离她稍远的角落去睡了。 霍云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干脆,半点也不纠缠,抓着他的衣衫,呆在原地,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洞内安静下来,除了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柴木燃烧的哔剥声。 霍云容坐着发了一会儿愣,往扶光所在之处瞧了一眼,就见他以手为枕,仰面而躺,气息也渐渐变得平缓绵长,想是睡着了。 她也慢慢躺下来,将扶光的衣衫盖在身上,那衣衫并不怎么厚重,却很暖和,比家中的冬被要暖和多了,心中乱乱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想的只是他方才那一番话,不该相信的,世上怎么会有那种淫邪法子,定是他胡编乱造说来哄我。 只是心中却忍不住冒出另外一个念头…… 若他说的是假的,捏着盖在身上的衣衫,她心中不自禁地想,他又为何要骗我呢,此刻洞中就只有我们二人,他要是真想对我做些什么,难道我抵挡得了吗?可他并没有做。 我的清白既是已经被他玷污了,这苟且之事也做下了,那做一次还是做百次于我又有什么分别呢?我总归是不能再嫁人了。 若是真在此处待上十年,这十年间,我必定事事都要依赖他,时日一长,和夫妻又有什么不同?更何况,他还对我有救命之恩,到时他若还不死心,难道我还有脸次次拒绝?那我岂不是在此白白蹉跎了数年时光? 想到这里,她咬咬牙,渐渐定下了主意。 迟疑半晌,她悄悄扯下盖在身上的衣衫,默默往扶光那处望了一眼,只一眼,便教她心里虚得厉害,脸上烫得要烧起来M.mMczx.coM